然知道,他记得住她的每一处细微的反馈,并尽力放大。她抚摸他汗湿的鬓角,“你上学时成绩一定很好。”

“还不错。”他回想了一下,“老师们都评价说我有刻苦钻研的精神。所以咱们一定能更上一层楼。”

他这句话说得有点不正经的俏皮,他们一起笑起来。她拉住他的手:“好像也不需要特意做什么,看见你的眼神我就特别有感觉,真的。”

他将她的手背带到自己的嘴边亲了一下,“为了今后几十年也要努力。”

“几十年……”她往后想了想,“的确,老年人也有需求,前列腺癌手术患者最关心这一项。”

她含着笑吻他,“每个人在这方面的癖好不同。如果你想用一些新的花样,就大大方方提出来,我也可以配合。”

他摇头:“我就是个普通人,最简单的方式就能满足。抱着,面对面,你说舒服,我的感觉就快上天了。你说得不会是什么鞭子,蜡烛,虐待吧?我不想挨打,我更不想打你,可下不了手。”

他有一双很美的眼睛,看过去就知道没有撒谎。她心里一阵柔软,贴着他的脸没有说话。

他陷入了沉思,“你不会喜欢色戒那种吧?太有难度了,以咱俩的柔韧性,尝试一下估计得骨折,送到医院让我老师和师兄看个正着,多难堪啊,得变成整个医院的笑柄。”

“当然不能送自己医院了,傻子。”她跟着幻想起来,“新华医院也不远。”

方维提到高俭,忽然有点奇怪的感觉,“高主任刚休假了,那天叫他吃饭也没去,说工作忙。往常他最积极的。估计那天求婚被拒了,心里不得劲。”

“谢律师为人爽快,估计觉得不合适吧。高主任看着潇洒,其实感情上放不下。”卢玉贞说道:“前几天我在科研楼厕所碰见他,他脸色就特别不好,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方维嗯了一声,忽然抓住了关键词,“你说哪里?”

“科研楼负一层厕所啊。三天前吧,我跟师妹交接那几条实验犬……”

他蹭地一声坐起来,“不会吧。贞贞,那里在疏通的时候清出来几只验孕棒。”

卢玉贞冷静地说道,“验孕棒……hcg……那是癌症标志物。男士抽血验hcg,是睾/丸精原细胞瘤、畸胎瘤的标准检查。那是个学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