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俭点头:“对。”
谢碧陶摇头:“分开结。”
老板怀疑地打量了他们两眼,还是算在了一起:“三十一块六。”
高俭利索地付了账。谢碧陶没说什么,将瓜子拿起来就往外走。
高俭追了两步,在门口拽住她的胳膊:“碧陶……不是,谢律师,我找了你很久。”
谢碧陶冷静地将胳膊抽出来,“我没有空。”
高俭苦笑:“不至于连回条微信的空都没有吧。”
她在茫茫的雪地里站住了,回头望着他。他嘴里丝丝缕缕冒着白气,“我想跟你解释,我脑子有问题,这事办得大错特错。”
谢碧陶淡淡地说了一句:“哦。”
他走上前去,离她又近了一点。路灯的光在地上打出一个影子,她的脸很苍白。
“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什么,你情我愿。”
高俭低着头:“我一直想着怎么让你不生气了。你也可以给我打钱。”
谢碧陶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跟他对视,高俭脸上有种混不吝的笑容:“就当我是卖服务的。两万……一个晚上一万。或者按次数,四千块钱一次。”
她睁大了眼睛,他继续说道:“我收费很公道的,童叟无欺……不对,货真价实。”
谢碧陶狠狠一脚踹在旁边的雪堆上:“你神经病啊。”
“不是神经病,只是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