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手心里刮开一条深深的伤口,残忍刺破他通过社会教育习得的所有道德观,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他最龌龊最脆弱的一面。

他痛哭,她却平静,亲手点燃欲火,又用一盆冷水浇灭。

他曾经要做的很简单,让主人舒服,让主人高潮,讨她欢心,让她享受。

就算主人兴致勃勃要玩弄他,也会很快给他尝到甜头,不舍得让他痛苦太久,但现在,他如同头顶棍子吊着肥肉的疯狗,眼里只有想要释放的兽欲。

主人控制着那条杆,越伸越远,只让他看得见,吃不着。

俞粼磨了很久,其实也在忍,阴唇完全打开,散发熟透的气味,紧紧吸着怒张的阴茎,骇人的硬度和灼热,烫着她,抵在入口。

真的很想让他进来。

看到这欲罢不能的表情,她同样心痒难耐,但宁愿忍着,也不真的和他继续做爱。

“主人……”

她反手捂住了不断念叨的嘴,前后动腰,把自己早就膨胀突起的阴蒂往他硬到流水的伞状头部撞击。有时候撞狠了,她会仰头哼一声,夹住双腿,但这样没法继续骑着他,只能自己又颤颤巍巍打开,继续在上面蹭。

渐渐,Alex情难自控地配合她的动作开始上顶,刺戳到她最敏感的肉豆,再重重撞上她还没全脱下的内裤。

可他好像突然使不上力,在重击之后又泄气般落下,喘气声萦绕耳畔。

俞粼正在快要高潮的边缘,被这么吊着,她才知道有多烦躁。

“你快点……”

她不满嘤咛,抓着他的手往自己阴蒂碰。

“我要到了,快点……”

或许是阈值在被爱人触碰之时突然降低,又或许是真的许久未做,她过于饥渴,下体泛滥,手指很配合地加快速度,在最后一下深入阴唇,指尖抵达穴口,她抽搐着尖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