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显得你很禽兽不是吗,万一她一生气,再也不让你来了呢?把我锁家里连面都不让我们见,那多难受。”

他不解:“是吗?可已经做过了,也没办法了,再禽兽也得坦白。”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得听我的。”她用力拧了他的胳膊,“而且,妈妈那边我来讲,你去和你家大人说。”

“我家大人?”

“舅舅啊。”

俞粼觉得舅舅最难搞定,站在那人面前就像员工似的,她才不敢对着一脸正经的老板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只能推给别人来了。

看着他陷入沉思,连跟着从小一起长大的人都沉默了,她更确信了自己的判断,舅舅真的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