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闺女马上也要来这附近找工作了,房间空着也是空?在你们这借住几天?”

说到自己的问题,妈妈脸皮就薄如蝉翼,支支吾吾,憋红了脸。小孩立马抓准机会,偷摸冲进卧室,锁门,找藏起来的平板。

但床底下一无所获,他这才明白,妈妈留了一手,把平板换了个位置。

“不许玩游戏!”即使身在客厅,妈妈仿佛自带无死角监控,吼声穿透了墙壁,“听见没!写作业去!”

小孩不情不愿坐去书桌,看着摞起来的厚厚一叠寒假作业,咬着笔闷闷不乐,没游戏玩,又不想写,只能往窗外乱看。

他很在意对面那栋楼的人,总能看到一男一女站在阳台,抱在一起,时不时还会亲个嘴。

昨天晚上,那个卧室只拉了层纱,里头透光交叠的身体传到小孩的眼睛,他不知道那两个人在干什么,只觉得大人面红耳赤,如此激烈,应该是生气了,在打架。

这不好。

“妈妈,对面楼的哥哥在欺负姐姐。”他跑去厨房扯妈妈的衣角,“不对,姐姐好像也在欺负哥哥。”

“什么有的没的,卷子都写完了?”

妈妈在厨房闷头忙活,明天就得招呼客人来,哪有空去瞧什么家暴现场。

大过年的还吵架,能是什么好人,可不能去触这种人家的霉头,一点都不吉利。

“明天家里要来亲戚,你可得叫人啊!婶婶姥姥,还有你爸爸的大表姐,她女儿可聪明了,还拿了奥赛第一呢,跟人家好好学。”

“哦。”

等他坐回去,窗帘已经严严实实,完全看不见里面的身影了。

大白天,卧室依然窗帘密实,刚刚突然打开了一条缝,又很快合起来。

俞粼被这狗缠着,在漫长的清醒与短暂睡眠中度过,头昏脑胀到早就忘却外面是哪个世纪,刚刚被光刺了眼睛,才发觉已经天亮了。

胸口被重物压得喘不过气,往下一摸,是个毛茸茸的脑袋。

“走开,我要洗澡。”

她浑身上下都酸胀到不行,走了两步就要往前栽,被一只大手捞起腰,抱着去了浴室。

Alex兴致勃勃,精神头完全不像昨天还病着的人,到了浴室也不安分,把她抵在玻璃门上亲。

“你有性瘾啊……”

俞粼想推也推不开,只能任由他搬弄,洗干净了还是得弄脏,也不知道她非要洗澡的意义是什么。

他边给她揉酸软的腰,边道歉:“对不起,可能是太久没做了。”

“你这哪是憋太久,简直就没见过世面!”

她在这洗狗的时候,就想过被狗按在门上操会是什么感受,她现在感觉到了,是真的又爽又难过。

胸口贴着冰凉的玻璃,挤得乳肉都扁了,背后是温热,蓬勃的肉体,体内是泄几次都要重新立起来的凶器,结结实实顶上她的小腹。

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嘴被死死堵住,那家伙口头低声下气,干起来倒是一点都不留情,她不让他插就放在外面磨,磨到她眯起眼睛忘乎所以,又猛地插了进去。

热水淋下,浴室内升腾起一片蒸汽,这场浩劫算是告一段落,对于她来说是这样,对这条饿久了的狗不是。

Alex不厌其烦舔吻侧颈,到鲜红的乳头,一路吻到小腹,蹲下,往刚刚已经有点红肿的地方舔。小狗总会用这种方式表达喜欢,可现在俞粼感受不到一星半点的安慰。

“不要弄了。”她四肢无力,只能抓着他的头发扯,“不想了……”

他太熟悉她的敏感点,很快将她舔得哆嗦,两个人在浴室撕扯半天,还是顺势又做了一回。

雾气蒸腾的浴室,俞粼即使被抱到高处,肺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