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身上,那圆鼓鼓的挺拔的乳肉让少年变成了少女,不过侯爷怕惹怒小世子,倒是不再将这样的调笑之语说出口。侯爷熟稔而又激烈的揉搓着少年的奶肉,而身下的肉棒在一点点退出小穴的时候猛地峰回路转,将那本就泞泥不堪的花穴狠狠撞开,圆润饱满的龟头顶干着小世子身上的每一寸淫肉,花穴内部的媚肉更是抵挡不住,纷纷躲避投降,然后朝着已经一往无前顶到王位的利剑表示臣服,纷纷的涌上去伺候那肉棒的每一处角落。那不知道被射了多少的花穴早就哆哆嗦嗦了,被顶到穴心更是让少年哭叫着泄了身,而侯爷的撞击也不因此而停,那一次次狠狠的撞击更是将少年泄身与之前留在其中的精液操的喷溅出来,打湿了整个床铺。
“啊……”小世子在不知节制的父亲的不断侵犯中陷入了沉睡,他实在是太累了,一边要担心祖母的病一边要担心侯爷太过明目张胆,他知道他的身体确实是已经被侯爷操服了,但是莫名的危机感以及不甘还是让他心里打起了小九九。
少年的脸上红扑扑的,看起来健康又惹人怜爱。
少年的担心并不是毫无理由,在松快的吃了一顿大餐之后,再次被做晕的他醒来看到的便是满目白色,他麻木的任由侯爷给他穿上麻衣,本来便异常的身体在这样的摩擦之下更是艰难,只是披麻戴孝本就是他作为孙子该做的事情,可惜的是祖母却连最后一面都不让他见到。
少年跪在棺前,他已经看到了祖母安然的“睡颜”,唯一需要做的,也就是缠紧一对不合时宜的大奶子,乖乖的和父亲来守孝。
他是这么想的,但是遗憾的是季澜并不是,比起季晓的纨绔,季澜的叛逆更甚,在老老实实守了三条孝之后,小世子便发现了父亲的目光又开始在他身上流连,似乎想要不顾场合的做出沉溺欲望之事,他心中暗暗吃惊,却因为守孝心诚还是乖乖的守在棺旁,一边带些警惕的面对似乎已经丧心病狂的父亲。
不过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少年的麻衣已经因为这几日的饮食空荡荡,他忍下自己想要呕吐的欲望,只觉得自己的肚子一阵的不舒服,这种不舒服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之前他以为是被父亲捅的过了,便撒娇着要对方少操几次。但这几天也没被操,他肚子却有些隐隐作疼起来,难道只是这点糙食便让他这不争气的身体如此的适应不了吗?
顾着自己肚子的小少年并没有发现灵堂什么时候没有人在了,所有的下人似乎都完全失踪了,黑暗中只有魂灯明明灭灭,将气氛渲染的格外恐怖。不过小世子胆子倒是很大,基本上只有不碰上他爹的大鞭子,其他的东西基本上都还是挺放心的,倒也不觉得有什么。
昏暗的环境中,有人悄无声息的袭来,捂住了小世子的嘴,将小世子朝棺材边上拖去。
“唔唔唔唔唔……”小世子下意识伸手去掰那仿佛铁箍一样的手,却只能顺着对方的力道被拖走。挣扎之间,本就脆弱不堪的麻衣更是破破烂烂,将少年莹白的皮肤显露出来,少年不住的拍打着那双死死捂着他的手,心里面更是咬牙切齿。
妈的死变态!
他感觉到自己被绑了起来,就在棺材旁边那根木柱上,那人仔细的将他的双乳松开,然后分隔在木柱的两边,最先固定住的却不是它们而是那细嫩的双腿,而腰部也被粗糙的绳子摩擦着,很快便磨出了红痕。他几乎是悬空状态的半趴在木柱上,感觉粗糙的绳子摩擦过了腿脚,然后绑住了盈盈一握的腰部,又自腋下穿过,将两条白生生的手臂给高高的绑了起来。不知到底如何着力,但是竟然也是很顺利的将他固定在这根粗壮的木柱上面了。
他眼尾余光能看到是一个高大的身影,甚至熟悉到让他牙痒痒。
戴着面具伪装的季澜却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识破,他嘿嘿的奸笑着,把自己伪装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