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了,师弟可真是能干。”玩弄着师弟可爱的玉茎,闻勤的心情格外的好,虽然说刚刚那一下就把他刺激的射精了有些丢脸,但是事情总是禁不住对比的,更何况在季晓回不过神的时候他的肉棒重新的站立了起来,重新将那温暖的肉壁撑了起来,将那些细细的褶皱都一一抚平。

季晓呼吸急促,但是刚刚射过一次让他感觉好了不少,他咬牙切齿的一肘朝着闻勤的下腹而去,却被占据主动权的闻勤握住了手肘,后穴的肉棒更是慢慢的搅动起来,“你……呃……无……无耻……呜……”

少年的控诉被捣烂,词不成词,句不成句,他漂亮的脖颈因为快感的聚集高高的昂起,又好像表示着他的永不认输。闻勤一下一下插入师弟的后穴之中,光是看着少年那墨如点漆的的眸中,理智被一点一点捣烂,然后任由他亲吻玩弄就让他情欲高涨;更何况,若是师弟一下子变得温软的话,也就失了几分趣味了。

要他一直不服,却只能在他的肉棒之下哭诉尖叫,才能解他这么多年的恨。

这么想着的男人不由得勾起了浅浅的笑容,他又在少年白皙得过分的身体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迹,“师弟才是真的无耻,一直勾着大师兄离不开的不正是这骚穴吗?”

作为修行之人,持久力是理所应当的长,男人不时变换姿势,或是狗爬,或是坐莲,或是骑乘,肏的人想失去意识,却因为本身的修为而没有失去意识的可能性,或许会因为身体的快感而失去理智一段时间,却总是在那之后很快清醒,于是便成为了酷刑,逃不掉的酷刑。

合欢蛊这种东西本就是专门为调教制成,更何况季晓拿的还是系统出品的,那持久力更是原版难以企及的。

“呜呜……太、太深了……”如果让季晓来选择的话,他宁愿斩杀一百只妖兽也不想在别人身下承欢,被人不断的插入感觉太差了,整个人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只想被不断的被那根大肉棒捣弄到身体最深处,或者说干脆的射进来。

而不是不断的抽插,却没有半分软下来的架势。

少年的长发沾染了不少的汗液与淫液,原本有序的发冠也在这不断的操弄中散开,白玉般的身子上面已经布满了咬痕与吻痕,还能从那上面看到湿哒哒的口水痕迹,少年的身体随着男人的操弄晃荡着,理智与欲望一刻不停的打着架,然后化为了坚持的动力,对着身上的男人各种拳打脚踢反抗。

然而大师兄却没有丝毫顾忌,少年的体重在常年修行的他看来还不如自己剑重,而想要压制在蛊控制下的挣扎也十分简单,他看着少年一次次沉沦在欲望之中,又一次次留着自己的坚持。

让人更想破坏了。

少年被精力充沛的男人抱了起来,将他抵在了盘根纠结的树上,古树巨大,棕褐色的树皮被少年背部摩挲着,不堪忍受的便窸窸窣窣的掉了下来,也有一直坚持的,而少年的背部也被古树蹭出了一道道红痕,虽然比不上那些被男人留下的痕迹,却给绵软无力的少年带来了强大的刺激。

“嗯……”翻来覆去的,除了卑鄙无耻之外,少年完全想不出什么能够骂人的词汇,他只知道自己被暗算,却没了解过蛊虫这种修真界几乎绝迹的东西,他知道自己现在被肏了,却还是沉浸在男人那根大肉棒带来的刺激快感之中,他本来便是修行之人,五感灵敏,而合欢蛊更是放大了这一点,让他更加容易被刺激到。

双腿无力的被男人握着,根本挂不住他的腰部,他无神的目光落在依旧一次次冲刺在甬道中的大师兄身上,从他出生,他便在大师兄身边长大,温柔宽厚的男人总是一次次弥补他父亲总是不在身边的遗憾,长兄如父,他也将自己所知所得告诉给对方,希望能够帮助到他。

却没想到,自己现如今却在他的身下,做着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情。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