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舔少年肌理分明又线条流畅的小腿,每每能够得到不错的成效。他总是用着九浅一深的套路,偶尔却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的顶到底,让少年不脱离这边的思绪。
“骚侄儿,是不是被大伯操的很舒服?是不是喜欢大伯操你?”他不指望少年回应他,毕竟上面的小嘴被自己的弟弟堵得满满的,除了闷哼声完全发不出其他声音了。
龟头破开肉壁,肉壁吸附肉棒,两者似乎都是滚烫的,能够将双方的情欲最深入的激发出来。
季知礼这段时间用的有些过了,水床又比较费体力,倒也没有多忍一段时间,精关失守,将所有的精液全部浇灌进入少年的后穴之中。
他让了位,虽然已经被季晓尽力服侍却还是没有丝毫释放意思的季知行自然而然的补位,他的肉棒比季知礼自然要更粗更长,一捅之下也更加容易进入到少年的深处,全部挤进去的时候便能够看到少年白皙平坦的腹部鼓起的高高一团。他没有多注意这样的美景,只是压低了身体,示意季知礼把剩下的绳子全部解开,然后掐着少年的腰开始了伏地挺身。
季知礼知道弟弟一干起来就容易狂暴,干脆的洗了个澡下去吃饭去了,顺便还给辛勤劳动的两个人留了一份。
季知行没太在意那些事情,他将少年翻了个身,使用这样进入更深的身后位,然后将下半身的重量全部压在了季晓腿上,用来固定。紫黑色的巨大肉棒脱离那粉嫩的后穴入口,然后再次将那小小的口子撕开,由大龟头开路,破开所有阻碍直直到达少年的敏感点。被两根肉棒操都没有尖叫的少年猛地尖叫起来,身体顺着水床的晃动更是仿佛身在暴风中的小船一般,
“是谁在操你?骚儿子。”
少年喘着粗气,被强力的操干给操的一耸一耸,他似乎并没有听到身上人的询问,只是发出粘腻的呻吟来说明他被操的很舒服。
想要给出教训的男人自然不满,他停止了抽插,高大的身躯将少年完全的遮蔽起来,已经食髓知味的少年却不满的扭扭屁股,似乎是不满于他的停下来。季知行冷笑一声,拉过少年扯开遮住眼睛的红带,对于少年眼中弥漫的情欲和水光视而不见,直接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没见少年清醒过来更不满意,干脆多打了几巴掌,才终于从那双眼睛里面看到清明。
他的脸色瞬间惨白,却不得不仰望着下身和自己相连的父亲。
男人挺了挺跨,本来就不曾停下的清嘲再次传递,他看似很有耐心的重复,“是谁在操你?骚儿子。”长腿 佬阿〉姨 整ˇ理?
“……爸爸……”少年张了张嘴,本来想当做没听到,却又被男人顶弄了两下,他不自觉的溢出几声呻吟,然后垂下了眼,乖巧的回答。
“爸爸在干什么?”水床晃荡,就好像季晓不曾落地的心一样,他再次被季知行操了两下,聪明的他马上就回答上了爸爸的课堂抽问,“爸爸在操骚儿子。”
身上的人好像和那个把自己带大的人合二为一,心理上认为的父亲和血缘上的父亲在这一刻终于融合,却将他的心压得沉甸甸的。他好像又堕落到了更深的地方,被自己的亲人引领着,朝着地狱而去。
季知行并不在意他的情绪,他需要的只是自己绝对的权威,他淡淡的垂下眸子,“自己把腿掰开。”
少年颤抖着身体,顺从的搂住自己折叠的消退朝两边敞开,他的大腿上早就沾满了之前被大伯操留下来的肠液与精液,腿心都被干的通红了,而父亲的肉棒还停留在自己的身体里面,他几乎能够看到身后那紧致的后穴被肉棒撑开到极致的场景。
其实这样的姿势并不是很方便,但是季知行很喜欢被自己控制住的少年,他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肉壁与后穴深处总是能够被那滚烫的龟头使劲挤压研磨,每次都是狠狠的捅进去又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