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摆好姿势后多久,先生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但是她直到听到开门声,和两人先后走出的脚步声,林晓晚才把一直忍着的眼泪释放出来,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直顺着她小腿像下滑。
她保持这个难堪的姿势,一直到海玥进来喊她,告诉她上午的工作结束了。
林晓晚从鞋凳后抽出浴巾,拖着僵硬的身体,一步一步走回房间,把自己扔在大床上,哭了出来。
放声发泄了一会,林晓晚感觉好多了,看着镜中肿成核桃的眼睛,跟海玥要了点冰块敷了敷,简单冲洗一下回出租屋给弟弟做饭,然后在八点前到门厅摆好早上的姿势,继续做伞架。
一直保持一个姿势身体又僵硬又酸疼,时间一分一秒的过,林晓晚就保持这个羞耻的姿势熬着,外边好像下雨了,滴滴嗒嗒的雨滴打在门上,林晓晚心想,今天让她做伞架,是不是先生知道今天会下雨。
还没等她想明白她这个伞架到底有什么用该怎么用的时候,大门打开了,冷风和潮气猛的灌进来,冻的她一哆嗦,先生和保镖进门后大门又飞快关上了,阻挡了吹向林晓晚的冷风。
林晓晚感觉先生好像轻笑了一声,心情很好?林晓晚因为身体僵硬导致木然的大脑闪过疑惑。
“伞。”她听到先生说,应该是跟保镖要伞。这是要使用她,但是她现在这个姿势,伞要插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