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洗干净,林晓晚站在浴室的穿衣镜前“林晓晚,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你,你就是先生家具的容器,套上它们的壳子,你可以做先生的任何东西,这次是你自己选择的,你想好了么?”

镜子里的女孩全身皮肤瓷白,泛着莹润的光泽,不呆板仿若绝美瓷器,风韵内敛却又灵动迷人;面容娇俏精致,若最动人的江南烟雨,时而温柔时而俏皮。

现在满是坚毅的神色,她用三个多月,看清自己的内心和自己的身体,不管哪一种都是需要先生的。林晓晚朝着镜子一点头,神色决然的开门向三楼走去。

林晓晚没有再披浴巾出门,在岗的每一分每一秒她就是家具。

先生在三楼某间房间的监视器里,看到仰着头光裸着走上三楼的女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