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晓跃一手上移掌住她的后脑,唇,吻*的眉心,呢喃,带着刚激 吻过后重重的呼吸,“放不过,放不过――”
犰犰咬唇,像要哭了,“你抢了我的摩洛哥皮,――”她忍了半天,算是没说出后半句,“还把它送给别人,――”
龚晓跃没动,抵着她的眉心,说了句很奇怪的话,“那人会有报应的,他日,你可别护着他,犰犰,你要明是非――”
犰犰一下静了下来,他在说什么啊,
哪知,他依然抵着她的眉心,静静的。过了一会儿,唇分开,微低头看她的眼睛,一手掌着她的脸庞,轻轻摇了摇,
“犰犰,最近你爱抽软金砂,喝藏香春是不是,”
犰犰微张开了唇吃惊地望着他!他怎么知道―――
“软金砂好办,就是藏香春,你爱喝的那种铜瓶系列人家没多少存货了,再给你去找找――”
犰犰眼睛汪汪地望着他,
要说不感动怎么可能,没有男人用烟酒来讨好女人的,可是,她高犰就是这样个货儿,这是用着心了解自己的人―――――再一个,他怎么办到的?观察的这样仔细,说心坎上了,最近她抽过很多种牌子的烟,喝过很多种牌子的白酒,―――
龚晓跃又把她抱起来,亲了下她的唇,低声温柔地问,“今天第几天?”
犰犰迷迷糊糊,“什么第几天?”
“好事。”他说的脸不红坦坦荡荡,
犰犰却脸猛地涨红!
咳,她是不知道,她的各路人马哪个不把她的这日子算得清清楚楚?都算精了,数起日子来*不离十!
犰犰不做声,脸微侧向一边,
哪知龚晓跃的手开始解她的裤子,“我给你换纸。”又成了那个荒唐没边儿的龚晓跃!
犰犰羞得直拍他的手,“你,你神经病!――”
龚晓跃低笑,“你才是神经病,忘了?谁才是脑袋开过刀总想些有的没的,――别动,快点换完了了事,要是一会儿进来了人,看见你这样,我是不怕什么的啊,顶多抱着光 屁股的你随便找个门儿进去――”
犰犰气死了,可是她又没他那样不要脸,“换什么,我没带纸,”犰犰又羞愤又别扭,
他亲了口她的脸庞,“嗨,爷儿们我带了撒。”
犰犰简直气他无法!这就是个混世魔王!
他把犰犰在他怀里转了个圈儿,两个人面对着洗手间里的大镜子,他从她背后揽住了她,
镜子里,犰犰看见自己脸红得不比她下 身的血红浅多少,
是的,犰犰已经被眼前的荒 淫 刺激得―――
她的衬衣下摆贴在小 腹,下面,已经光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