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而产生的汗珠顺着喉结滑落。之后男人又换了几个姿势,肏穴的狠厉倒是完全没有变化,搞得林宁爽到喉咙嘶哑,被玩射了好几次,最后射出的精液像水一样稀,结束时浑身湿漉漉的像是在水里刚捞出来,困倦与疲惫同时袭来让他那双哭肿的狐狸眼沉沉的阖上了。第二天醒了他发现已经过了中午,陆齐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倒是在床边放着一份他一直很想参演的电视剧合同,林宁不顾身上传来的酸痛感,起身抱着合同不敢置信的看了又看,透亮的狐狸眼儿都笑弯了。当视线触及皱巴巴的床褥,忽然他的脑海里想起昨天晚上在床上,陆齐俊美的脸上染满情欲时的样子,想着想着林宁的脸颊渐渐泛上一阵热度,害羞的把微红的脸埋进枕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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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宁带来的新鲜感让陆齐沦陷的很快,一夜过后,他顺理成章的把林宁留在了身边当床伴,在程易完全被孩子拴住了手脚后,林宁完美的填补了偷情对象的位置,在新鲜感的加持下两个人断断续续厮混了大半个月。而陆齐跟方禹的夜间活动却已经很久没有过了,他们的上一次还是陆齐趁方禹凌晨半醒时,用那根插完别人穴的东西半插进去随意操了几十下,算起来那时候距今也已经过了快一个月的时间。
这段时间里陆齐几乎要被身边的骚货榨干,毕竟外面的野花又浪又骚、不管床上自己玩的再怎么出格都能被完完全全的满足,第二天再回想起来那浪荡的细腰实在是勾人的紧,尤其想到它在自己胯下摆动的风光不禁会下腹一紧,那孽根被诱的蠢蠢欲动,巨物激动的半勃着想要吐露腺液,沉沦在这样的温柔乡里陆齐哪里还能记起家里那朵柔花。
而对方禹来说,原本隔三差五就要央求着做爱的人突然清心寡欲起来,这让方禹不禁有些困惑,难免胡思乱想是不是自己在床上太冷淡让男朋友不满,于是他准备做点什么来讨好一下自己这个闹别扭的恋人。但不巧的是他收到了学校工作考察要出差去外地的通知,于是在机场告别时方禹耳根微红,小声的主动跟陆齐说,“老公等我回来,用这里、插我好不好?”
陆齐感受到爱人在衣摆的遮挡下用指腹隐蔽的在自己下体轻轻捏过,那根被束缚在西裤里、但早已在小三床上弹尽粮绝的东西,在这样的挑逗下还是微微跳动了一下。陆齐身体微僵,拽开那只秀气修长的手,慢慢把人搂进怀里,在方禹看不见的背后面无表情,但却装作兴奋暧昧的跟爱人耳鬓厮磨,诉说着对下个星期的期待。到等到方禹检票进站的身影消失后,他却直接毫不留恋的扣好袖口理好西装转身离开,冷酷的样子仿佛跟刚刚那个对爱人百依百顺、交颈私语的男人不是同一个人。
陆齐想过很多次,既然早就顺从性欲彻底出轨,是不是从那些玩过的男男女女里面再找一个更合拍的,直接跟方禹分开会更好,或者不再找固定伴侣,每天晚上在床上都换着不同的骚货玩玩也不错。但是,每每想到方禹,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些不甘心。
夜幕降临,陆齐坐在两个人的家里,傍晚的黑暗把他完全包裹了起来。从窗外不时透进的光闪烁着,短暂的照亮了男人幽深暗沉的脸庞。陆齐看着屋内的一切,他明白,享受过方禹那么细致体贴的恋人,谁会愿意把他拱手让人?更何况自己居然有些爱上这种背着方禹跟别人暧昧偷情时带来的隐秘的刺激感了。陆齐算的很清楚,他知道等到了年纪,在活力和激情散去后,自然还是方禹这样的爱人更贴心一些。而现在,他还那么年轻,性欲旺盛的男人难免风流一些,这又怎么样呢?
方禹出差不在,陆齐想通后便越来越放肆自我,竟然直接把包养的小玩意儿带回来过夜,不仅过夜,还让人在自己跟方禹的家里鸠占鹊巢的住了很多天,他们几乎把房子的各个地方都烙印上了出轨的标记。不仅如此,他还不顾自己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