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蟾宫精悄悄的,高挚就这么大剌剌地抱着人到了离蚕室最近的经阁里。
阖上门再放到地上的动作一气呵成,他解开她盘发,青丝铺成黑色绢帛。
"我还没到。"
罗浮玉扯着男人让他躺着,然后翻身骑坐,湿淋淋的穴口吞吃到底。
腰肢扭成蛇形,乳浪在蓝光里晃出残影。
高挚的掌印烙在臀瓣,掐着腰往上顶。
罗浮玉俯身舔走他胸口的汗珠,指尖按着乳首画圈。
她的喘息突然带上哭腔,高潮时的颤抖像濒死的溺水者。
高挚抽身时带出黏连银丝,心跳声、喘息声此起彼伏。
罗浮玉望着他沉沦的模样,突然想起几日前在司尔年处做的最后一次心理咨询。
他问她这么悲观,又如何看待人与人之间的羁绊。
“你把自己活成了茧,蚕丝是权力、猜忌、控制欲,唯独不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