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嗯......要把我......”
如果可以,高挚想把她这副模样钉死在他的床上,让那些蟾宫里的每一盏长明灯照亮这位精心教养的女人是怎么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春水。
罗浮玉抬起左手覆在眼睛上,手腕上的橙红朱砂咒不禁又让他想起那个所谓镇魂的秘闻。
如果不是心知这是迷信,他也很想看看,魂飞魄散的罗玄乙是什么模样。
他咬住她喉间软肉,加重顶弄敏感点,罗浮玉的脚趾蜷缩着蹭过他腰侧旧疤,穴肉疯狂绞紧吸吮。
高挚掐着她脖颈将人按回水里,在水下完成最后十数次深顶。
娇吟从她唇间溢出,濒死的快感在眼前炸开白光。
高挚捞起瘫软的人,罗浮玉挣扎着要抱抱,被高挚扣着腰按在岸边。
精液混着温泉水流过腿根,罗浮玉跪趴在石壁上喘息,臀尖被他掐着撞出绯色浪花。
他并指探入花穴继续抠弄,罗浮玉的呻吟被搅得支离破碎。
夜鸦惊飞,枝头落叶的簌簌声从头顶传来,高挚正将最后一点精液灌进她宫腔。
浴池边源源不断升腾起水雾,两人交叠的身影投在八卦镜上。
癫狂化作她眼尾的一抹倦色。
第0038章 住院
私人飞机掠过香江夜色,高挚用符咒残页卷了她的红绳。
玛利亚医院VIP层弥漫着消毒水味。
药浴里做完后,罗浮玉当晚就发起了低烧,捂着小腹,嘴里一直呢喃观承的名字。
高挚自然是对她百依百顺,坐在私人飞机里,期盼可以快一点,再快一点,让观承的存在冲散妻子反反复复的痛苦。
一个半小时后,观承那小小一团身影在帮佣的带领下出现在舱门外。
罗浮玉几乎是扑过去抱住罗观承。
小儿带着懵懂地睡意,肉团似的小手学着父亲的模样拍拍母亲的肩膀:“姆妈姆妈,我想你啦。”
“姆妈也想观承.......”罗浮玉松开他,轻轻捉着他的小手贴在脸颊,“真好,见到观承真好......”
连着几日未见,男孩似乎不太习惯平日里冷淡居多的母亲最近一反常态的情绪外泄,瑟缩地抬头看向父亲,大眼睛里有些疑惑。
高挚缓缓俯下身,半跪在地,把妻儿搂在怀里。
大约是紧绷了一整晚的神经再见到观承后突然松懈,罗浮玉强撑着睡意一直到病床上躺下才真正睡着。
病房外开始飘着细雨,罗观承抱着玩具小熊在高挚怀里睡得双颊绯红。
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高挚将儿子裹进羊绒毯时,发现本该在罗浮玉妆奁深处的那枚翡翠平安扣此时观承正贴身戴着。
罗浮玉昏迷了一晚,等到护士提醒可以进去看望后,高挚把儿子交给保姆,推开病房门。
穿着病号服的女人扯掉氧气面罩朝他轻笑。
"香江的虾饺......咳......是不是比桂园的正宗?"
高挚的掌心轻轻贴在在她缠着纱布的手腕上空,热度仿佛透过棉纱灼烧她跳动的血脉。
"静虚子今早来过,说观承的平安扣裂了道缝。"
罗浮玉眼底雾气瞬间凝结成冰。
她手背留置针歪斜着,血珠滚落在真丝枕套上。
高挚将人箍进怀里不让她动弹,另一只手扶起喂药。
静虚子今天叮嘱了他,罗浮玉画咒念经不过是求一个心安,让高挚不必太苛责她。
罗浮玉推开人坐起,长发扫过他的衣襟:"派人把去年在普陀拍的翡翠原石切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