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一时语塞，待沈默再想寻个借口之时，却顿觉少年轻轻放开了拥抱他的双手，转而后退了一步，跟他保持了距离。

少年的眼角，也在此时微微泛红。

沈默借着月光，终于看清了少年棱角分明的五官，此时他眸中仿佛藏着闪闪晶莹，看起来十分难过，而他苍白的手指上一道道青筋爆起，握拳而立，似在隐忍心中的苦痛。

沈默怔怔得看着他，他似乎是第一次看到小徒弟难掩失落的模样，心中忽而重重咯噔了一下。

酒意全消，青年这才彻底清醒过来。

完了，这下完了。

方才借着酒劲脱口而出的话语，应当是狠狠伤了他的心了。

“对不起，我，我喝醉了，我方才说的也只是片面之词，你师尊心中究竟如何做想，建议你还是当面问一问吧。”

“片面之词？你的意思是说，刚才说的都不算？包括师尊不喜欢我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