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太多的汗,让他严重的缺水,口腔喉咙干燥的都要冒火,恐惧的情绪向全身蔓延,他不断地念着主人,主人,脑海里一遍遍地回想主人的样子,主人的声音,然而焦虑烦躁的情绪却还是强势地侵占他的大脑。
情绪像是在一推干柴里的一小撮火苗,嘭的一下变成熊熊大火,他有些崩溃的开始想要喊叫出声,被填满的口腔却无法动弹,干涩的嗓子似乎要被他用力的吞咽而划破内壁,火辣辣的疼,泪水积攒着缓慢向脸颊滑动。
心跳快速的跳动,他急促的呼吸着,消耗的大量氧气却无法快速的供应,他开始呼吸变得困难,脑袋又晕又痛。
突然,一个沉稳又柔和的声音,在耳蜗处响起,“冷静,调整呼吸。”
对于长时间处于极度安静的环境中,一点点响声都是种恩赐,更何况还是主人那诱惑磁性的好听声音。?
39 睡眠剥夺/胶衣放置/偷亲被发现
齐航渐渐地减慢了呼吸的频率,躁动不安的情绪稳定了下来,不一会心跳也变得平稳了很多。
“接下来每一秒,你的脑子里不许想别的,只能想着主人。”秦翰冰冷强硬的声音响起,“表现的好就可以结束。”
虽然这么说,不过秦翰并没有打算这么做,只是在齐航已经无法集中思考的状态下,给他的一个希望,他就会努力的按照这个指令做,而秦翰要做的,就是在他意识不断消退,潜意识占上峰时,强化他的思想,将他的主人这个关系顺着潜意识直接永久地刻在他的骨子里。
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他都会无意识的首先想到他的主人,而且会很依赖信任他的主人。
齐航的世界又回归了安静,他开始每时每刻地想着主人,一遍遍地在心里默念着他的名字,
脑海里也再回忆着主人身上的每个细节。
渐渐地,又过了一个小时,他疲惫的陷入昏沉,几分钟后,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刺痛令他清醒了几分。
他就不断的在昏迷,被电击的醒过来,又昏迷,接着又被电击着醒过来,就这样往复循环,意识快要被抽干,他已经分不清时间与方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甚至快要意识不到自己还有身体。
突然空荡荡的胃里流进温热的液体,但他丝毫没有进食的感觉,干裂的嘴唇好想接触那湿润的液体,哪怕一滴也好,他似乎清醒了些,有些混沌的大脑里只是想着一件事,想见到主人,想要主人来把自己从这个可怕的地方救出去,甚至哪怕,哪怕是再听一次主人的声音。
这种静谧又无法掌控的氛围让人抓狂,甚至如果给他加上一些跳蛋或者各种远程调教,都要比这好受的多,哪怕是一点小小的刺激,他现在觉得脖子上那刺痛的电流都是奖励。
十五个小时后,他几乎没有睡过觉,每次都在昏睡不久后被脖子上的项圈电醒,他已经产生了幻觉,他似乎看见主人来接他,将他从箱子里抱出去,对他柔声的说辛苦了,温暖舒适的怀抱让他舒服的陷入昏睡,却又被电醒,美丽的幻象破灭,他还被牢牢的束缚着。
他感觉自己像是发烧般,血液滚烫的流经全身,好热,他的呼吸变得微弱,他无力的用嗓子发出声音,除了像刀片割开似的疼痛,没有一丝声音,无助,焦躁和委屈,眼睛又一片湿热,他只能不断地希望着主人能来拯救他。
又过了很久,胃里再次滴入温热的液体,这一刻他只能感受到无尽的恐惧,他不知道自己还要待多久,什么时候能结束。
他混乱的脑子只能更加虔诚的呼唤着主人,一遍遍地,用尽力气去想着主人模糊的脸,但是却凑不出一个完整的画面。
昏迷又苏醒,昏迷又苏醒,24小时后。
齐航已经开始在心里胡言乱语,“不要离开我主人,”“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