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两个人的关系和秦湛的态度,真正的一切倒回到从前,他却不能接受一分。
即便周燎知道,秦湛永远会无条件地偏向白苓,因为他最困难的时候都是女方的家庭在扶持着向前。
“谁和你说结束了?”周燎气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你还想再整一次她还是我?你想听的答案是什么?”秦湛背过了身,语气淡漠,“一年了,过你自己的生活吧。”
这句近乎决裂的话,就像一把斧头砸向本就快碎裂的冰,碎冰在冒着寒气的冰河里融化,就连方才被愤怒烧得沸腾的血液也被这流淌的寒意凝固。
周燎忍耐着呼吸不畅,想到无数个夜晚的失眠,抽了不知多少根香烟的等待。
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过我自己的生活?你他妈以为我吃的这些药,我失的眠,得的病都是谁害的?!”
“你有本事就他妈就别管我!”
“你不是最擅长无视拒绝吗?”
“三十多度的天,从东区到西区,我他妈需要你背着我去?”
“就算晕倒了也有其他人管我!”
他在背后几乎失去理智一般地怒吼,可面前的在黑暗里显得高大孤寂的背影却始终没有回头,就连微怔的一瞬也难以捕捉。
那日之后,时间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过着。周燎的动态完他没有刻意去了解过,但对方的名字在学校很响,也是大多数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因此偶尔也会传进耳里。
越来越多的人说周燎好像变了,但又好像没变。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日那一摔,关于周燎在服用精神类药物这件事倒是在学校迅速传开,但很多人都将信将疑,各种关于周燎之前休学的传闻也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