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诗雨的身上,我总能看到赵诗音曾经的身影。

活泼开朗,爱撒娇,带着点小蛮横。

晚上,两人心照不宣地睡在一起。

赵诗雨每次都很动情,也许是初尝情欲,食之入髓。

两人欢爱的频率逐渐增多。

赵诗雨仿佛要把自己彻底献给我一般,动情,忘我。

赵诗音中途就回过家一次,留下一大盒计生用品后,转身离去。

“记得做好安全措施,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一如既往地冷漠,一如既往地高傲。

七天后,最后一个夜晚。

赵诗雨努力地抬起头,细密的吻落在我的脸上。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享受着此刻的平静。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的时候,身旁的赵诗雨已经离开。

一切都好似风过无痕般平静。

这七天的经历,恍惚间像是一场光怪陆离的梦境。

枕边,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只有一句话。

“江寒,别忘了我。”

......

时年当初的一番装腔作势并没有真正意义上去刁难我,我的折磨,一直是在那家小小打的工作室里实施。

我的才华和能力一直被时年死死压制着,后者不允许我接触任何跟画画有关的事情。

甚至连碰一下画笔都不行。

设计室内,我甚至连进去的资格都没有。

我每天的工作,就是拿着拖把和水桶,将整栋楼和卫生间打扫干净。

日复一日的辛劳。

直到半个月后。

“江寒,时指导让你去我办公室。”

一个助理打扮的女人走了过来,径直接过我手里的拖把,代替我拖起了地。

我有些疑惑,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去了时年的办公室。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我还是很清楚的。

见我到来,时年的神色没有往常的阴阳拐去和冷嘲热讽,而是不咸不淡地指了指沙发。

“你先去那边坐会儿吧。”

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我自然也不会跟我客气,直接坐在沙发上开始休息起来。

沙发面前的茶几上摆满了各种零食和水果,就连咖啡机都有一台。

我忍不住有些嫉妒,我那个小小的杂物室里,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相比之下,时年这个美术指导的生活还真是滋润啊。

就在我四下观望之际,时年突然起身,从一旁的文件柜里抱出一大堆文件放在办公桌上,埋头翻阅起来。

从头到尾,他都没给过我哪怕一个眼神。

这让我有些意外。

平时这可是一位能躺着绝不坐着的主,现在这般姿态,是表现给谁看。

很快,答案揭晓。

办公室传来一阵阵喧哗声,不等我起身,办公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来的是赵诗音。

她一眼就看到了在办公桌前公务繁忙的时年。

以及坐在沙发上,面前摆满了水果零食的我。

相对比之下,二人的工作待遇,简直天差地别。

赵诗音的眉头皱起,眼里的不满一闪而过。

“诗音你怎么来了?”时年抬起头,一脸惊喜和意外。

“哎呀,你看我这忙的,搞得办公室乱成这样。诗音你先跟江寒坐会儿,我马上就弄完了。”

赵诗音看了我一眼,没有动弹,反而走到时年旁边,看了眼桌上的资料。

“你怎么在整理档案?”

按理说,这应该是助理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