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袖口被拽了一下,终于意识到气氛不太对劲。
林望舒轻笑,“我还以为你是来找阿俞的,我们等会要去一个拍卖画展,一起吧,省得你等会还得偷偷跟过来。”
“不行!”
苏予柔抬眸对上那双黑眸,眼神里的厌恶直白得无处遁形。
她喉咙干涩着解释,“我真的是来拜访以前的一位老师的,不是来打扰你们的。”
随后,她拉着贺嘉礼就匆匆离开。
她怕贺嘉礼看出什么,在与陈老师见面时,强装镇定。
可在分开时,贺嘉礼还是试探地问:“学姐,刚刚那个是陈俞白吧,陈氏富商的独子,听说是个自闭症,但是有极高的绘画天赋,你认识他?”
苏予柔苦笑,“我是他的生活助理,刚刚那个女生是他的心理医生,算认识吧。”
“哦哦,怪不得,不过他们两个站在一起很般配呢!”
贺嘉礼笑得腼腆,也不怪他什么都不知道。
当初,苏予柔一毕业就带着陈俞白出国治疗了,后来结婚,苏予柔也没通知亲朋好友,他们甚至连婚礼都没办。
今夜,陈俞白很反常,没有去画室,直接来了房间睡觉。
关灯后,苏予柔轻手轻脚地捻起被子,可她一躺下,沉重的黑影覆了上来。
她紧张地推拒,“阿俞......我已经跟奶奶提了分开了......不用做这种事了!”
陈俞白似乎没有听见的样子,动作极其粗鲁。
“苏予柔,你真的好坏!你跟奶奶告状!还跟踪我?”
“我没有......很痛!”
睡裙已经被撕开,像是被惩罚般禁锢住腰肢一下一下凌迟。
“没有?那奶奶为什么会责骂林医生?”
俊秀的脸皱成了一团,陈俞白极度偏执地质问。
“不是这样的......”
苏予柔被潮汐折磨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生理性的眼泪不断滑落。
可陈俞白没有停下的意思,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凌 辱还在继续。
“你一次次这样针对林医生,不就是想要做这种事吗?”
“苏予柔,你想要孩子,我会给你的,我想要自由,谁来给我......”
“我讨厌做这种事!恶心死了......像没有感情的牲畜一样交配......想吐!”
她的心被剖开一道口子,隆冬的寒风呼呼地往里面灌,痛到喘不上来气。
终于,她受不折磨,失去意识昏过去。
再醒来,是凌晨一点,苏予柔是被床头柜上的手机吵醒的。
是陈俞白的手机,消息备注为“Den uantastelige muse”。
“不忍触碰的缪斯”。
她指尖一颤,鬼使神差地点开了消息。
果然是林望舒。
【阿俞,结束了吗?听说两点会有流星,要不要来露台?】
结束?
是指刚才痛苦的床事吗?
陈俞白为什么会把这种事都跟林望舒讲?
苏予柔咽了咽喉间的虚无,忍不住翻看他们之间的聊天记录。
林望舒分享了好多她在国外留学的趣事和全世界旅游的照片。
还有极限运动的视频。
自由,奔放,美好。
c:【好羡慕,我也好想去体验看看。】
muse:【好啊!我可以带你跳伞,我有跳伞教练证书哦!】
c:【可惜我家里是不会让我去玩这么极限的运动的......】
陈俞白很小的时候就诊断出了自闭症,又是陈家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