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马,也爱骑马,王府护卫也都是骑马的好手,他们脚程快,我们也能在这里少等一会儿。”
“五弟想得周到。”齐王摩挲着玉佩的拇指停下:“是四哥忘了,你的府上宝马良驹众多。”
“没关系,下次你如果不小心忘记,我提醒你。”宸王在腰间荷包里掏了掏,没掏出什么吃的,只好作罢:“本王向来不介意这种小事。”
玖珠注意到他的动作,在荷包里掏出几粒肉干,放到宸王手里。
宸王扭头看玖珠,玖珠对他眨着眼睛笑。
王大人看着分吃零嘴的宸王与粉裙少女,深吸一口气。
刚刚才有人挨过板子,这两人是怎么吃得下东西的?
宸王府护卫的脚程确实很快,不仅带来了两个小厮提起的管事,还顺手拎了一个平远侯府管事来。
听完事情经过,别庄管事一脸茫然:“大人,我们只是别苑的小管事,哪敢做这等大逆不道的事?!”
两个小厮闻言,气急败坏反问:“分明是你们出了主意,我们才去做的这件事!”
“我记得你们两个,前几日当值的时候偷偷喝酒,被我罚了工钱。你们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才对我怀恨在心,用这种手段来污蔑我?”管事反驳:“侯府选拔管事,向来有着严格的标准,怎么可能因为这种可笑的理由,把我调入侯府?”
王大人点头,认为这个管事说得有些道理,没有哪家主人会喜欢这种自作主张的下人,别说调入侯府,恐怕撵走都还来不及。
玖珠却没精力听他们说了什么,她看着那个下巴有疤痕的侯府管事,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头,蜷缩了一下。
这道疤痕,是她用银簪划开的,血滴落在她脸上时,又黏又腥。
那支银簪,是师父们节省了很久,给她买的第一支小银簪。她很爱惜,每天都要擦一遍,才小心地插到头发揪揪上。
在她被绑住手脚,塞住嘴巴扔进河里时,那支小银簪不知掉进了哪里,也许沉入河底的淤泥中,再无重见天日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