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抵不过短短一个月。

到了一栋大厦外,许知渊连拖带拽地把我押了进去。

会议室改成的道场里,人头攒动,加起来有几百人。

我被拖到台上,粗暴地扯掉外衣,只留下内衣内裤。

台下目光交错,狂热的,鄙夷的,猥琐的,期待的,像一道道热铁烙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