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星抱紧了泰迪熊，警惕地看着他。

"妈妈说不能跟陌生人说话。"

秦墨的手微微颤抖。

"你今年多大了？"

"五岁零三个月。"

小星骄傲地回答。

我看到秦墨的眼睛湿润了。

他伸出手，想摸摸小星的头，却在半空中停住。

"你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妈妈说今天要加班。"

小星低下头，"但是妈妈答应过，一定会回来的。"

秦墨深吸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

"等你妈妈回来，请她给我打电话，好吗？"

小星接过名片，点点头。

"我会告诉妈妈的。"

秦墨最后看了小星一眼，转身离开。

我的灵魂跟着他，看他走到楼下，靠在车门上，点燃了一支烟。

他的手在发抖。

"雨晴，是我们的孩子吗？"

他喃喃自语。

我想回答他。

是的，是我们的孩子。

你离开后，我发现自己怀孕了。

但你已经走得太远。

我没有告诉你。

秦墨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掏出手机。

"帮我查一个人，林雨晴。"

他挂断电话，驱车离去。

我的灵魂飘回家中。

小星已经睡着了，蜷缩在沙发上，手里还攥着秦墨的名片。

我轻轻地"坐"在她身边，想为她盖上被子。

【对不起，小星，妈妈再也回不来了。】

门外，城市的灯光依然明亮。

第2章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小星稚嫩的脸上。

她揉揉眼睛，从沙发上坐起来。

"妈妈？"

她环顾四周，叫了一声。

没有回应。

我的灵魂飘在她身边，看着她失落的表情。

【妈妈在这里，宝贝。】

小星走进我的卧室，床铺整齐，没有被睡过的痕迹。

"妈妈没回来吗？"

她自言自语。

我想抱抱她，告诉她一切都会好的。

但我做不到。

小星打开冰箱，拿出我昨天准备好的三明治。

她乖巧地坐在餐桌前，小口小口地吃着。

"泰迪，妈妈一定是太忙了，所以没回来。"

她对着熊玩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