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就不凡,将来也会像他父亲那样,长成人人敬仰的大英雄。”
孩子满月礼已过,董氏也不好再在这里长住,但又有不少?话要叮嘱女?儿,唯恐女?儿这个新手母亲粗心,把孩子磕到了碰到了。
换桑柔道董氏了:“母亲您就是爱操心,我?自己的孩子,我?还能亏待他不成。”
董氏不置可否,哼了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夫妻俩腻歪上了,孩子就搁在一边,尿了也没发现,等乳母抱来一看,尿布整个湿透了,你说?我?能不担心。”
桑柔没反驳,心里却想,要怪就怪你那什么都?好的女?婿去,非要拉着她看他作画,还把她好一顿夸,当?了母亲后,她越美越柔,浑身散发说?不出的圣洁魅力,仿若观音,他时?而望她,便觉肃然起敬。
敬是敬了,可男人浑起来,也没少?拉着她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牟足了劲要把欠缺的那几个月补回来。
桑柔有苦难言,只能转移话题:“母亲,我?给八姐姐的贺礼备妥了,正好您就一并?带过去。”
在晋擎的示意下,王砾欲前往骐州同那边的王公?会晤,且大有在那边定?下来的意思,临行前,王砾请到金陵城内德高望重的大儒为自己保媒,带着厚礼前去桑家,诚意满满。
桑四爷可不是桑二爷,女?儿愿不愿意嫁,并?不在他的考虑内,有个这般了得的女?婿,他做梦都?得笑醒,傻子才会拒亲。
不过这回桑雅也未再表示任何异议,老老实实地呆在闺中?待嫁。
鉴于之前两姐妹推心置腹地谈过,桑柔懂得桑雅的心情,这位姐姐想必对王砾仍抱有期许,且克服了心里那关,决定?为将来搏一搏。
为此,桑柔还特意问?过晋擎:“婚期定?得这么近,王砾赶得及回来成亲?”
晋擎满不在意:“你八姐去到骐州完成婚礼也未尝不可。”
言下之意,已经?很明确,年轻的晋侯要将守卫江中?的重任交给王砾,不会乐见他一心二用,来回两地奔波。
西京有张信,江东有谌武和谢霁,再把邓世充打落,拿下江北,局势逐渐明朗化,晋擎手里的权势也将达到顶峰。
至于河那边,河西有宁阳郡王和曾家,类似于晋家的存在,出兵压制了南北两地的□□,可以说?是一枝独秀,不容小觑。
且宁阳郡王地位本就超然,乃太子伯祖父,其嫡长孙李璞,又声名远扬,太子这一废,李璞被李氏宗亲寄予的厚望最高。
毕竟,晋擎再厉害,也只能是个臣子,掌管天下的主人,还得出自李家。
可这也只是李氏一族一厢情愿的想法,晋擎未必会如他们的意,就看如何解这局。
成婚也有两年,孩子也生了,桑柔对这个深谋远虑的枕边人了解越多,对他的情愫也越复杂。
他这一生,虽过得并?非事事如意,可有过坎坷,最终也能化险为夷,唯一的漏算,不能掌控的??x?无力,怕就是老晋侯的身逝。
然生老病死,本就由不得人,谁又能真正勘破。
“夫人这样看我?,我?会以为夫人对我?又有想法了。”男人挑了眉头,意气风发的模样,真是叫人看了又爱又恨。
分明是荤话,他偏又说?得格外正经?,还理直气壮,桑柔在男人肩头捶了一下,便起身要去看孩子。
可双脚还未落地,桑柔就被晋擎从?后头又揽了回去,只道这天色尚早,再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