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再邀,又扯出别的理由,几次这么下来,母亲也不再热脸贴人?冷屁股,尽管她也不明白,自己哪里没做好,惹到郡主了。”
后来,晋侯和皇后相继离世,秦氏就更没心思琢磨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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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湘却为秦氏鸣不平:“母亲待人?诚心实意,可别人?未必这么想,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多?了是?。”
桑柔不由高看?了晋湘两眼?,小姑子心性不定,做事浮躁,但看?人?,却未必差。
晋擎的确对云阳颇有成见,只因这位郡主身体抱恙,却不好好养病,闭门?不出,好似不问世事,可总要生出一些事来,让他想无视都不行。
书房内,王砾将密信奉上,分外坦诚道?:“我这位表姐应当不知我和世子有了私交,此番来信,做足了诚意,誓要说服我为止。”
晋擎携家眷南下,似有在江南扎根的意思,也让一些人?又开始蠢蠢欲动。江中这边局势不明,骐州城内,在李璋之前不断号召下,已经聚集了不少王公贵戚,这些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流着李家血脉,拥护的也自然是?自家人?,可惜势力还不够强大,不能与?晋家抗衡,于是?开始往外招揽,而骁勇善战的太原郡公,便是?他们极力笼络的能人?之一。
王砾见男人?看?完了信,慢条斯理地?撕成碎片扔进篓子里,似是?不屑一顾,不由提醒道?:“虽说太子已废,可李氏江山盘踞数百年,在民间?余威犹在,且李氏后人?里,也不乏贤德人?士,譬如?云阳提到的这位宁阳郡王之孙李璞,声誉就颇高,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其在诗词方?面的造诣,更是?少有人?能及。且此人?极有侠义之气,从他的诗词里,就能看?出,此人?有志向有胸襟,更有谋略,不可小觑。”
一大段的夸下来,王砾说得不累,晋擎却听得不耐,把?手一扬,示意他可以闭嘴了。
作几句矫揉造作的诗词就算了得,这门?槛未免太低,待这人?上了战场,真刀真枪地?打几场胜仗,再来同他吹嘘吧。
尽管如?此,晋擎仍派人?暗中打探李璞,不为别的,只因既然有这样的人?存在,李氏一族也打算抬举他,那就不得不防。
这夜睡前,桑柔照例拿了本诗集,对着自己的大肚皮,声情并茂地?朗读。
晋擎一旁听着,不禁生出几分兴味,有几首诗,他也是?头一回听到,但觉无论对仗,还是?立意都属上佳,读来朗朗上口,细品之下,又有一种?更为忧国忧民的深切情怀。
在腹中胎儿安静下来,不再踢她肚皮,桑柔也觉念得差不多?,正要合上诗集准备睡下,晋擎终于没能忍住,开了口:“这几首诗听着有些意思,就是?不知哪些人?所作,有此才能,把?他们招到你的书局,倒也合适。”
闻言,桑柔扭过头,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晋擎:“这几首诗,都是??x??一人?所作,在民间?早就传开,广受世人?推崇,世子难道?没听过?”
几首诗而已,他听过能如?何,没听过,又能如?何。
见男人?是?真的没听过,还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桑柔难得较起真来:“李若璞的诗词,世子可得好好读读,不然被人?问起,你却不知,是?要被笑话的。”
晋擎眸光一厉:“李什么?”
桑柔却不怵他,镇定道?:“世子可得记牢了,此人?姓李,名璞,字若璞。”
呵,信不信他闭眼?就忘。
安稳
一场暴雨过后, 青石板铺就的街道显得尤为湿滑,稍稍走快了,都有摔倒的可能, 然而正是这样?的天, 本该闭门不出的老百姓却三三两两从屋子里奔了出来,挎着包袱就往城门口跑,散尽家财买通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