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呜咽,双脚无力地踢踏。

男人与男人力量上的绝对差距,使得李璋对晋擎的惧意达到了顶峰。

“子霈,我求你了,姐姐求你了。”晋蕙哭着跪在了晋擎面前。

晋沐秋看到姐弟对峙的一幕,也不忍心,劝了起来:“子霈,你有不满,咱们进屋,再好好管教,外头这么多人,瞧见了,可不大好。”

然而,晋擎仍不为?所动,手上却是一松,将李璋甩了出去?。

李璋跌落在冰凉的石板上,晋蕙赶忙奔过?去?,将儿子扶起,给?他拍背匀气。

晋擎走近,居高临下?地冷眼看着:“父亲最后一个见到的是你,那时候,你做了什么?”

李璋难受得呛咳了好几?声,平复了好一阵才缓过?来,紧紧住着晋蕙的衣袖,仰头望着如阎王般可怖的男人,抖着唇道:“外祖父在教我处理政务,然后病发了,找药也没找见,不一会儿就倒了下?去?,我就去?叫人,把外祖父抬到床上,等大夫过?来。”

晋擎仍旧没甚表情?,再问?:“药呢?找到没?凭空消失了?”

李璋只顾摇头:“我,我不知道,外祖父的药,我哪知道去?了哪。”

见儿子抖得厉害,晋蕙抬眸看向弟弟:“子霈,你别吓他了,他那时候又知道什么,父亲的药,搁在哪里,连母亲都?不知。”

晋擎这时却笑了:“长姐以为?,你的这个儿子,真的什么都?不知。你这么骗自己,不累?”

晋蕙挡在了李璋身前,泪流满面:“子霈,我已经不能再失去?了。”

晋擎依旧面如寒霜,目光如刃直射李璋:“给?你三?日的时间?,找到药。”

后面的话,不必说,懂的人自然懂。

不再耽搁,晋擎出了宫,直奔晋侯坟前,摆了一排好酒,一坐,就是一整宿。

儿子回了,卧床好些日的秦氏精神好了些,董氏陪在身边,赶紧劝秦氏喝药,良药苦口,不喝又不行。

秦氏这回还算配合,可仍旧郁郁:“可怜我的儿子,连他父亲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董氏已经不知道如何劝了,这种事,也劝不了多少,只能靠秦氏自己走出来。

“听闻世子叫太子寻药,夫人可知,晋侯寻常会把药瓶搁在哪里。”董氏不懂为?何女婿非要太子找药,但自己这个女婿做事向来有章法,想必事出有因。

董氏摇头,晋侯吃药向来不规律,不舒服了,才吃吃,有时随手一搁,他自己都?找不到,更别说旁人了。

“那这事儿就难办了。”董氏暗自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