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么伤心欲绝,这般伤身伤心,他又怎能放纵她。

换桑柔说不出话了?,红唇微张,竟是无力?反驳,因为她竟然觉得?这话讲得?好有道理?,她也要被说服了?。

晋擎低头凑近桑柔,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扬起一边唇角,笑得?肆意:“我的琢琢今日涂的口脂,味道还不错,但不涂,更香。”

生人?勿近,不近女色的晋世子,坏起来,也是真的坏。

桑柔已经数不清被男人?带偏多?少回了?,但脑子里又混沌得?很,她对男人?这种玩赖又爱占她便宜的举动向来没多?少辙。

过了?好半晌,桑柔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颇有些赌气道:“世子再这样行事,送我再多?礼物,也不管用。”

就没见过这样的男人?,想哄她高兴的心意是真,可哄着哄着,又变成了?以他自己高兴为主,对她动手动脚,说些让人?难为情的话,这副欠欠的德性,和?父亲私下对待母亲的样子竟然出奇的相似。

桑柔惊觉到这一点,有点慌:“世子,人?还是得?做自己,不然会变得?很奇怪。”

晋擎不为所动,亲够了?,又去?捏桑柔软若无骨的小手,不经意地问哪里奇怪。

桑柔也不避忌,直言:“从头到脚。”

“你欢不欢喜我这样?”晋擎仍是没脾气的样子,但盯着桑柔的眼神,却容不得?她说出他不爱听的话。

因为,他很欢喜,忙完了?公事,回到家来,就这样亲着她,抱着她,不再去?想别的烦扰,就这么过一辈子,也无妨。

男人?的反常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桑柔也从男人?的反常言行中品出一些意思来,应付她的这位夫君,没别的诀窍,无非就是顺着他的意思,说些好听的话,让他开怀就可以了?。

尽管桑柔想明白了?,但仍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杀伐果断,令对头闻风丧胆的晋世子,私底下竟是这么个德性,有小脾气不说,还爱听好话,且你非要说出他想听的话不可,不然他会没完没了?地一直缠着,缠得?人?只能妥协。

桑柔是有点腻了?,也妥协了?,行罢,世子高兴就好。

“世子做什么,我都欢喜。”说完这话,桑柔自己有被腻到,但得?忍着,她就不信这样恶心的话,他真能听出个好来。

然而,晋擎上扬的眉梢说明了?一切,他是真的爱听,甚至上瘾,将桑柔摁在怀里又是一阵亲热,把两?人?弄得?都有些衣衫不整了?,桑柔一度喘不上气,他才放过怀里的女人?,嘴里仍道:“这样的话,琢琢以后可得?多?说,为夫甚是欢喜。”

桑柔被男人?亲得?一度脑子跟不上,晕乎乎的,两?颊好似染上桃花般粉艳艳,晋擎看得?更是心头一热,打横将娇妻抱起,再也克制不住,往榻上直奔而去?。

桑柔全程处在眩晕的状态,整个人?少有清醒的时?候,只觉得?抱着她的男人?是那样的热烈,却也如此的温柔。

他吻着她,直至全身,虔诚,又珍爱。

这样的欢愉,桑柔是喜欢的,内心筑起的一角也在逐渐瓦解,或许终有一天,到她自己也控制不住的地步。

人?若动情,也不过一瞬间?。

而这男人?又铁了?心不想放过她,非要拉着他一同沉沦。

桑雅自从回来后就被四夫人?禁在屋中,里里外外安排了?不少丫鬟守着,一旦发现小姐有出屋的迹象,不必顾虑尊卑,直接把人?摁回屋。

在外自由?惯了?,桑雅又回到沉闷无趣的闺中生活,便如同本该在天空中翱翔的鸟儿进到笼中,几?欲要疯,最后干脆绝食抗议,宁可去?庙里当姑子,也不想这样被困在家里。

四夫人?听闻女儿闹绝食,赶过来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