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过下?去,人也得朝前看。
她?难以独善其身?,真要嫁人,与其再去冒风险选别人,倒不如就晋擎了。
毕竟,知根知底,他非良善,但有傲骨,有大义,世上已无几人能?与其相比。
方才那些话,乃晋擎肺腑之言,憋在心里许久,再不倾诉出?来?,就要得内伤了。
一旦说出?来?了,整个人如释重负,浑身?轻了一大截,脑子也好像空了不少,再要他说些什么,又有点?犯难了。
晋擎沉默片刻,再道:“我已经把我的院子修葺一新,你若不喜欢,待你进了门,由你来?布置,你想如何就如何。”
不等桑柔回应,晋擎又道:“我在外面也有好几处宅子,你若在府里住腻了,我们就搬出?去一阵,你想住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梦里的她?,在晋家过得并不开心,大多数时候是在强颜欢笑。
他不想重蹈覆辙,只希望以后她?嫁给他的每一日,都能?过得自在如意。
眼?前的男人,和桑柔记忆里的摄政王到底不一样了。
他态度的转变,也是桑柔松动的一个原因?。
至于钱财家宅那些身?外之物,她?又不是没有,最重要的,还是他这个人。
桑柔再次转身?,望着红日冉冉升起,眼?里一片灿红,她?低低道:“我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算,让那些说了算的人来?定吧。”
晋擎要的就是她?这句话,只要她?点?头了,其他的都不是事儿。
男人几乎是难以抑制地将桑柔搂抱进了怀里,桑柔原本还要挣扎几下?,晋擎却在她?耳边低低呵气。
“不要动,就一会,我想这一刻,已经想了两?辈子了。”
多么狡猾的男人,前世今生什么的,也没确凿的论证,充其量就是臆想而?已,却已被他拿来?当做噱头,卖起可怜了。
然而?桑柔腹诽归腹诽,却未动一下?,任由男人抱着,直到他满足了,稍稍松开了她?,又垂着深邃的黑眸,凝了她?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