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舅父:“张信忠心耿耿,又有?勇有?谋,是个不可多得的谋臣,请务必将他救出。”
肖瓒和刘戡不约而?同?地?看?向晋擎,见他沉默不语,遂朝太子拱手道:“臣必不辱使?命。”
两队人马短暂会合,不过片刻,又分道扬镳,一队继续驶向容县,一队则赶往西?京。
晋蕙重新坐回到马车上,忍不住,对一旁看?书的儿子道:“今后你多听你舅父的,他没叫你,你就不要过去。”
儿子到底太小,又被囚了几年,无人教导,心性难免变得乖张了些,到了晋家,这样可不行。
李璋可有?可无地?恩了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桑柔仍是闭着眼睛,不该听的,就当自己听不见。
肖筱记挂着父亲,自己又不能跟过去,有?点闷闷不乐,难得安静下来,不哼声了。
直到天际泛起鱼肚白,薄雾散去,一轮红日?冉冉升起。
容县,终于到了。
晋蕙掀开帘子,怔怔望着窗外,不由得热泪盈眶。
盼了多少个日?日?夜夜,总算是盼来了曙光。
守城的将领,刘戡的副官杨牧迎了上来,领着一干兵将,三呼皇后千岁,太子殿下千岁。
他们厉兵秣马,巩固城池,积蓄力?量,将势力?一点点打入西?京,便是为了这一刻。
落后几步的肖筱看?得直咂舌,小声自语,可真气派呢。
桑柔一旁听着,心想这算什么气派,待到太子真正坐上那位子,那可是万民朝拜,四方来贺。
忽而?,不知谁一声惊道:“世子,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