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这?药溶在水中也只有三天有效,三天过后,那水就随意用?了,且这?药又不致命,最多?就是让人消消火,润润肠,通畅之后,人更舒服,气色不也更好了,这?么想,我们也算在做好事。”
就是通的过程不那么舒服,还?很是急迫,接下来三天,恭桶必然成为皇城里最为抢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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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筱一听,也是这?个理。
不过,肖筱脑子转得快,一声惊道:“天呐,真要那样,我们不得运更多?的夜香,累不说,还?得臭晕。”
肖筱能想到的,桑柔早就想到了,安抚地笑?笑?:“到时,自然有人帮我们,不必我们自己动手。”
她们负责设这?个局,把浑水搅得更乱,后面收场的体力?活儿,自然是交给有力?气的人去做了。
次日,桑柔等?到天黑,万物俱寂,两人推着车,走到冷冷清清的甬道上,巡逻的兵士已经走远,桑柔指了指身旁的高墙,用?眼神示意肖筱,这?里有一处,行动起来,速战速决。
肖筱瞅着有自己两个高的墙,丝毫不惧,从空桶里拿出?攀墙的绳钉,往上一抛,固定住后,猴儿般几下蹿了上去。
桑柔仰面望着,满目艳羡。
好戏
这日, 摩诃的父亲蒙拓再次进宫向大王子讨说法,他子嗣本就不丰,随着野利王南征北讨, 身上大大小?小?地受了不少伤, 对子嗣也有影响,如今膝下唯有摩诃这一个成年的儿子,正是建功立业, 有出?息的时候, 却莫名?其妙暴毙在宫中, 大王子拖拖拉拉好几日,连个死因?都查不明,更不提缉拿凶手的事儿。
这个女婿不上心,蒙拓只能厚着一张老脸,隔三差五进一趟宫, 向大王子施压, 势必要讨回公道,以告慰儿子在天之灵。
大王子烦心事本就一堆, 老岳父还不体谅, 步步紧逼, 只?顾自己死去?的儿子, 却不站在他的立场上为他考虑。@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还要我怎么查,赌局是摩诃自己应下的,没人强迫他,那毒也确实?轻微,几个宫人服用了, 只?是闹闹肚子,谁又能?想到, 在摩诃身上发作却是这样的重,下?药的宫人跟随我十几年,出?生入死,过命的铁杆,不可能?有二心,还有那晋擎,从头到尾坐那里未离开过,就算想要诬陷到他身上,总得有个由头?,我是未来的野利王,无缘无故地对人栽赃陷害,叫我拿什么服众。”
大王子在西京住久了,多多少少受了中原人的影响,光凭武力暂时能?把人压制住,可面?服心不服,时间一长,人心野了,愈发难以管束。??x?
蒙拓在关外待得更长,管不了这些,任由大王子如何解释,他全都听不下?去?,仰头?灌了一大口酒便把酒壶一摔,瞠目圆瞪:“管你能?不能?服众,今日,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管他晋擎还是哪个,总要有个人为我儿偿命。”
换个人,这样对着大王子讲话,已经是僭越,以下?犯上,大王子早就命兵士拿棍棒叉出?去?了。
大王子虽不会处罚蒙拓,但面?色已经很不好看,胸口憋着一股子的火,板着面?孔:“晋擎是王后要保的人,暂时动不得,待我真正---”
“大王子血性被这西京的美人美酒磨灭,我可不吃这套。”
说罢,蒙拓抽出?了腰上挂着的弯刀,一副要同人拼命的架势,气冲冲地离去?。
大王子捂着额头?,一腔的烦闷无处可消,只?能?埋头?喝闷酒。
兀术一旁瞧着,陪笑脸开解道:“大王其实?没必要这么困扰,您已经足够尽心了,任谁也说不得您一个不字,要怪,只?能?怪蒙拓将?军脾气大,连大王的话也忤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