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分道扬镳,也是他执着求来的结果。
枯木逢春,开不出明媚的花朵,只会在风霜过后,将枝叶更厚实地保护起来,用以对付再一次寒冬。换句话说,陈木觉得那种跳动着赤诚气息的喜欢,早就不属于他了,所以他将最真实的情绪一压再压,甚至都骗过了自己,可就在一个小时前,在冯悦山瘸着腿,脸上带伤地转过身来时,心脏狠狠一跳,那句“怎么受伤了?”差点溢出喉咙。
陈木在心底叹气,果然,见到了,就藏不住了。
紧随而来的,就是松口妥协的冲动,如果某天不忙,这种情绪总要淹没陈木好几次。
冯悦山不动声色看了陈木一眼。
酒足饭饱,匡成海猜到他们有事要说,于是带头起身:“公司还有事,楚总,冯少,宁少,老板……沈连,我们就先走了。”
沈连挥挥手,知道匡成海想喊“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