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我很强。”楚易澜说。

“这不是强不强的问题。”徐景歌摆摆手,晃晃悠悠挣扎着起身,担心他从台阶上栽下去,楚易澜伸手扶了一把。

“喝太多了。”徐景歌压着嗓音:“我想吐。”

楚易澜毫不留情将他扔给了一旁的助理。

车子缓缓停泊在最下面,楚易澜吩咐徐景歌的人照顾好他,转身抬步就走。

楚易澜到酒店安顿下,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他多少有些洁癖,洗干净才躺下,睡不了几个小时,起来还得转。

结果第二天接到杨彬电话的时候,楚易澜一看时间,整整晚了半个钟头。

“喂。”他一张口,才发现鼻音很重,嗓子拉刀片似的疼。

杨彬一惊:“楚总?”

“没事。”楚易澜咳了咳,“你买点感冒药上来,我这就起床。”

楚易澜身体素质极好,他早期的发泄手段之一就是待在健身房,挥汗到筋疲力竭,也能睡得舒服些。

于是便有楚易澜曾经“一拖二”的名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