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宁斯衔说节制。”

沈连抬高嗓门:“我觉得没问题!”

楚易澜:“我听宁斯衔的。”

沈连:“……”

楚易澜非常具有“男德”地裹紧睡衣,两米多宽的床他只占据床边一条,又十分明确地沈连划开一条楚河汉界,完事“啪嗒”关灯,在黑暗中沉声说道:“睡觉。”

徒留沈连维持着呆坐姿势。

“不是。”沈连望向那道模糊的身影:“抱着睡都不行?”

楚易澜:“我还不了解你?”

沈连哀嚎一声栽倒在床上:“我跟宁斯衔不共戴天!”

沈连知道楚易澜没开玩笑,他不断深呼吸以此灭火,翻身的动作带着泄愤味道,奈何楚爷不动如山,没折腾几下,沈连就蔫巴了,他跟身体似乎有些不同调,他觉得不累,可一旦安静下来,疲倦很快就吞噬理智。

“如果呼吸不沉重,可能会伴随着嗜睡,让他好好休息就行。”宁斯衔在电话里叮嘱过楚易澜。

过了很久,确定沈连睡着了,楚易澜才翻身起来。

就着月色,他给沈连脚边盖好被子,从后面以拥抱的姿势,感知着沈连的呼吸,很平稳,比起前晚的急促,明显有所缓和。

楚易澜控制不住地收紧臂膀。

他的世界覆灭又重建,是沈连一砖一瓦,搭着天梯进来的,楚易澜不会把他让给任何人,任何事。

渠都的夏季不长,几乎是一夜之间,秋风就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