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涕泪直流,我任她抱着,一动不动。

许久,她才绝望的松开手。

我转身就走。

后来,听说她放弃治疗,和爸妈回到乡下互相折磨。

走的时候,她全身溃烂,却笑容安详,像是解脱。

爸妈也松了口气,快速给她办完葬礼后找到我:

“小迪,你和小林要不要再生个二胎,姓余?”

我笑了笑:

“然后让两个孩子继续重复我和妹妹的过去吗?”

他们脸上骤然失了血色,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我淡淡开口:

“你们走吧,没事别联系,养老金我会每月按时打卡上。”

送走他们后,我转身看到老公抱着乐乐,在走廊尽头等我。

“妈妈快来,我们还要去游乐园呢。”

我笑着答应,大步前行。

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往后我的日子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