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俞姓夫妇对她不差,除了养兄。
她之前对褚赫嵩说养兄欺负她,其实并不是对她身体上伤害,当时褚赫嵩可能是当作猥亵还是怎样,她也没去解释,她这人说话总是如此,真假话参半,不太可信。
不过,养兄的欺负,的确是在她童年上,添上一笔,浓墨深渊。
十一岁她懵懵懂懂,俞杭抒将她保护的极好,平时娱乐接触不到电影卡通,也不会让她看那些血腥恐怖的画面。
但这不代表她这辈子就不会接触过。
短短几年,养兄从一开始对她温和有礼,到之后把她绑在椅子上逼她看完一场,他亲自主导,一场凌虐小动物至死的解剖,大大小小的画面,她都见过。
她也从一开始哭闹不止?每天做恶梦?自残,所有极端的负面渗入她所有毛孔,包裹着陪她到最后的漠然,无视。
所以她并不怕丧尸那几张恶心的脸,就连第一次杀人,血液长痕沾到她白皙病态的侧脸,她也只是听见内心澎湃的震鼓声。
可在她面前,鬼影以及若有似无的监视感,是不清的朦胧是找不到源头的恐惧,于她而言是最吓人的。
“俞双!”
她下意识退了一步,颤过的胸口极力抚平,什么反应全都消褪不见,遗留的痕迹清楚定在她心头,剐了一层肉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