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不到。”
“不行...有,有人嗯...”
他们在三楼阳台,还能偶尔听见楼下传来的交谈声。
“我害怕...”
她侧头,猝不及防撞见窗户反射的玻璃面,交叠的身影,她小小一只,背对着白礼侃,半弯着腰缩在他怀里,不像挣扎,像配合。
垂在膝盖长度的裙摆被他撩起来,他手指是怎么碰的插的,全都被裙子遮了去,只有她清晰感触一笔一画。
痒的?刺的?爽的。
“别恍神。”
他强行掰正她的头不让她注视窗户,说了句:“小心扭伤。”
俞双略过他的说教,还是瞥着窗户,“万一,万一有人来......”
“不会。”
宴会的尽头是他们在的阳台,绒重的窗帘遮挡窗户外的风景,俞双不敢想万一有人拉开窗帘......
“想多了宝宝。”
“他们进不来的。”
俞双没问他为什么这么肯定,身下的胀感让她腿软了几分,白礼侃揽抱着她,距离好像又近了。
至少,她可以尝到淡淡松枝香。
比她喝下去的果汁酒还要醉人。
“白礼侃,我想看着你。”
他哪里有不应的道理,或许,她说的每件事,每个要求,他无条件都会答应。
“我还要看你戴面具。”
被她打了岔,手指慢了动作,她哼哼着大腿夹住,若有似无的去蹭指根。
“等一下再戴。”他说。
俞双大概知道他问什么会这么说,不就是想先把自己弄舒服,再去做吗?早知道她就矜持些了。
她红着眼眶,不想理他。
“生什么气?”
白礼侃压下躁热,听着她甜腻的呼吸声,手的动作是越发轻柔,殊不知他胀起的青筋掩在红格相间裙面。
隔着布料,他的指骨抵在敏感的小珠子前,上下滑碰,俞双情不自禁喘的起劲,带着拖沓黏诱的吟调,颤着身子,败在他手下。
“现在......现在可以停下了吧...”
她伸手去捞面具,侧过身,帮他系上面具两条红色带子。
“兔子精。”
真的......特别好看,他的唇瓣水光潋渍,俞双盯了几秒不说话,目光闪烁直接,白礼侃低头吻了过去,他也......无法抵抗这样的她。
“宝宝。”他睫毛细而长的搭落在睑下,黑瞳孔的烁光模糊他的掠夺性,暧昧缱绻周围,热度比之前更甚。
鼻尖硌到他的面具壳,头微微歪过相交,他的舌尖勾着往前,轻柔舔着她,唇面的软紧紧相贴,丝丝甜意散开,心软得一蹋糊涂。
她几乎张不了口呼吸,四肢泛软地,倒在他宽厚安全的臂怀中,后颈被他撑按着。
索取?食髓知味地是他。
她只是被动,天鹅颈抬得高高,下颔线贴着小脸边缘的骨头,诱人得不行。
“在这做。”
他等不及了,手指擦过她的脸颊,空间置换,地点换成她熟悉的房间,今早喝的热水杯还放在床头,一圈掐翻的水迹是她还来不及擦干的,空气晾干的渍迹。
白礼侃手肘撑着墙壁,异能耗得多了,心神更加不稳,他视线稍抬,掠过她衣衫不整凌乱的裙子。
咽下口水。
“脱了吧。”
没让她亲自动手,他轻轻一扯平口的地方,轻薄聚拢的内衣不堪受力,歪歪扭扭的,淡粉色乳晕透了出来。
还是很渴,气息也变得跟她一样混乱?勉强。
“帮我脱。”
有来有回,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