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确定她不会出来后才认命地脱着衣裳,脸上也浮起一抹罕见的红晕,谁曾想那床板这么不经折腾,不过动了几下就....
他赤裸着身体掀被子,刚打开一角便迅速钻了进去,紧紧裹着背对自己的女人,腿夹腿,手握着两个小拳头。
“你!你出去!”傅年气急败坏。
“阿年,我冷....”
“你身体比我还烫,冷什么冷。”
“我可能有点发烧了,你摸摸....”
萧恒蹭她下巴颈窝,胡渣在女人的肌肤上刮来刮去。
男人让她感受感受,是不是不正常的烫,他头晕晕的,可能真的淋出毛病来了,说完再应景地咳两声,煞有其事。
傅年被吓到了,哪还顾得上赶他,转过头焦急地说去看医生,万一咳成了肺痨就严重了。萧恒不置可否,将女人拥得更紧,腿钻进她腿弯里,臀垮亲密相贴,他说现在正下雨呢,明天再说。
“别动....在野外训练的时候,遇上大寒天气就互相抱着取暖,这样御寒最有效。”
说得一愣一愣,嘴角促狭的笑却暴露了,女人也察觉他骗自己,怒嗔了一阵,还踢了他两下,挣脱不开就让人拥着了。
渐渐,这抱的姿势变得不老实起来,手往上罩住乳儿,乳下丰润的圆弧被几根指头来回碾压,隔着丝滑旗袍都能感受手指的粗粝感。
“阿恒...别...别来了....”
话到嘴边变成了娇娇呻吟,两只大手仿佛完全掌控了她的命运,抓捏揉搓间阵阵热气从胸前扩散。
女人的脸红的跟桃儿一样,被爱抚得颤颤发抖,娇臀还被顶的一下一下往上,又被男人握着乳儿抓了回来。
萧恒也没想再来,担心再把床弄塌,可刚才进入她的蚀骨销魂还留在脑子里,爽得连身为军人的他都忍不住。
那酣畅淋漓的舒畅让男人恨不能一直霸占着,肉棒不满足的在女人臀上戳来戳去,薄唇吮她脖颈的嫩肉。
每吮吸一下,怀里的小女人便轻叫一声,抖成筛糠子,仿佛在受酷刑一样,听得他又加重了力道,直到缓过那股急迫后才满足地箍着细腰。
“阿年,嫁给我。”
低沉湿热的嗓音吹拂在女人耳边,傅年愣住了,转脸看他。萧恒嘬了口红唇,又再说了一次。
一瞬间,女人心头升腾起翻天覆地的情绪,,嘴唇却嗫喏着:“可是....我...”我已经嫁过人了。
“阿恒来想办法,你只要告诉我...愿意吗?”
萧恒将她翻了个身子,面对面,滚烫的胸膛蹭着她仅裹着旗袍的乳儿,两腿夹着纤细的腿,最密不可分的姿势。
他问她愿不愿意给自己一个名分,一个名正言顺做他丈夫的名分,丈夫是什么,最亲密无间的人,做什么都想着他,去哪都要把他带上。
萧恒再不愿见到这样的不告而别,这小女人独立得让他又疼又气,喜欢了就对他好,受伤时就缩紧壳里,躲到无人能寻的角落。
他偏要挤到她的生命里去,不留丝毫缝隙。
“愿不愿意,嗯?”男人还在她嘴边追问,手指探进旗袍往腿心里钻,变着法逼她。
傅年眸子都湿了,埋在他脖颈深处:“愿..愿意。”怎么会不愿意呢。
萧恒抽出大手,涂抹在白嫩的腿根,柔声刀:“成亲之后我们就回桐乡,买个小木屋,就我和你。”
啊?傅年讶异的眨了下眼睛,他在辽州的军务怎么办?
“还记得绕过桐乡的那条小河吗?你每次给阿婆偷偷送吃的总喜欢绕着那条河跑。”
男人说的是桐乡的古朴小镇,清澈如镜的长河绕过白墙灰瓦的屋子,一条条乌篷船在微波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