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隔着内裤刺了进去,陷出深深的凹陷。
“啊~阿恒.....”
傅年的腰身不由自主地弓起,一股股酥麻自穴口身体各处涌,两人的胯部紧紧贴在一起。她颤抖着想往旁边躲,却挪动不了分毫。
“你要不要我?”
萧恒抓着肉臀,死死地往自己胯下摁,缩臀一顶,肉棒戳了小半根进去,遮盖住阴户的那片布料完全陷进花穴,崩成了一条线。
傅年仰面哭了出来,被碾着的小身子都快被烫得无法呼吸,小手拽着枕巾,想抵抗那股致命的快慰。
男人却不给她机会,大手穿过握着小拳头,掰开后十指相扣。
腰部一下一下地撞,内裤陷进穴里又被带了出来,反反复复,花穴泛滥成灾。
他问她要不要,不要的话就让萧恒孤独终生,到老!到死!连收尸的人都没有。
“傅年,你要不要?”萧恒眸子都沉了下去,冷声逼问她。
傅年眼底的泪肆意落下,红唇被底下的撞击弄得开开阖阖。
她仰头吻住男人的唇,终是抑制不住心头的渴望,点头:“要,要一辈子!”
刹那间,房间里“砰”的炸开火花。两具裹在被子里赤裸的身躯死死交缠,仿佛濒水的鱼儿,放肆吸着对方嘴里的津液,舌头卷着舌头,啧啧的声音绵延不绝。
萧恒近乎粗暴地攥住乳儿,隔着胸衣抓来捏去,咯手的布料让他不满足地四处探索,最后实在不知怎么解,直接一手拽掉。
“啪嗒”一声,胸衣掉在地板上,白腻腻的乳球一颗蹭在胸膛上,和那坚硬的紫葡萄来回磨蹭,
另一颗被男人攥在手里,大手握着雪乳一抓一放,指腹带着茧子的地方故意碾压嫩尖尖
。
饱满滑腻的手感几乎让萧恒发了疯,舌头整根钻进女人嘴里,吃着,缠着,
底下来回不停的撞她,时而隔着内裤捅进花穴,时而撵过小珍珠,粗硬的毛发直接穿过内裤刺进穴里,两人的交叠的身子迅速往床头跑。
盖在男人身上的棉被来回起伏剧烈,露出他精壮的背脊,木架子床被干得咯吱咯吱,摇摇晃晃,可见力道之剧烈。
“阿...阿恒...慢一点...唔唔....”
小穴的酸胀和酥麻让傅年泪光莹莹,对上他欲火旺盛的眼眸更像是添了把火。她刚避开求饶了两句又被吻住,床凶猛晃动得好像下一刻就要塌了。
她没想到刚准备开荤的男人这么可怕,胸前,下腹,都好似要躺化了一般。
女人的舌头都被吮麻了,依然被他含着,舔着,每每尝试回吻几下,瞬间又迷失在大舌的暴风骤雨里。
于是,等舌头从她嘴里退出来时,傅年的下巴都被男人蹭红了,迷离的眸子跟只刚断奶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