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就买到票了,结果查都不带查就放他们进来了。
女人偷偷觑了一眼男人,他到底在军队里做什么的?
容不得她多想,一只大手便将她送上了列车门,萧恒随之而上,回头对着站在月台的卫兵队长吩咐:“不要让任何闲杂人等进车站,特别是俞军!”
真正坐上火车的靠窗位置那刻,傅年才有种自己要离开南边的真实感。
她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旅客,车内不时的吵闹,唇边明明是想笑的,可又牵扯不上一丝弧度。
她想起送月婵回乡的那天,微风拂过,那个丫头在车里泪流满面的挥手,哭着说等她,等她回来。
如果她知道自己骗了她……月婵,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面了。
女人的鼻尖刚泛起一阵酸意,脸便被转了过来。
“后悔了?”
傅年愣了一瞬,刚想摇头,一只大手掌住她的脖颈将她带了过去,男人凑在她耳边:“阿年,后悔也来不及了。”我不会再放开你。
“呜---呜---”
一声汽笛长鸣响起,低哑的嗓音吹拂在她耳里,仿佛要钻进她的灵魂深处。
傅年正想说些什么,站台突然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年年!!!”
转头瞧去,站台外,平时穿着一丝不苟西装的男人湿得浑身狼狈,即使隔了这么远的距离,傅年仍能看到他眼底的红血丝,仿佛失去伴侣,孤注一掷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