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直接让她窒息,连喘口气都困难。她伸出手抠着,抓着,嘴里的呜咽断断续续。
然而男人早已在失控边缘,猩红的眼里全是狰狞,本就苍白紧绷的脸更显可怕。
这个疯子.....这个疯子....
傅瑜艰难地一字一字吐出来:“纸鹤...是傅年给你的...”
一刹那,晴天霹雳,全身如同浸润在寒冰里,脚底寒凉刺骨。霍随舟踉跄了一下,手里的力道倏地就软了下去,那瞬间,牵扯血肉般的疼痛蔓延至五脏六腑。
今天在桌上捡到只纸鹤,画得花花绿绿,好丑哦,处在丧母之痛的霍随舟看都懒得看,直接扔进庭院草坪当花肥。
今日捡到两只,这画的都是什么,不知道绿色和红色不能兼容吗?还用线穿在一起,再次被扔了当花肥。
......
今天捡到十三只,霍随舟终于察觉到是有人故意放在这的,涂得五花八门,拎在手中摇来摇去,被风吹得晃啊晃,算了懒得扔,就挂在窗边当个摆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