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平淡,无知无觉的记忆如电影院里的黑白电影,一幕一幕的闪现,一幕一幕的回放。
那些迟来的悸动,心颤,汹涌,轰轰烈烈的向他涌来,涌到那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地方,霍随舟的心前所未有的疼。
他要怎么办,要怎么才能追回她?为什么现在才发现,为什么现在才去理会这些感觉。
我爱你啊,年年,我爱你!
“年年,叫我一声夫君好不好?”霍随舟湿着眼凑在她耳边,说再叫一声吧,就一声,让他再听听那种亲昵,温柔的声音。
你不知道,你第一回叫我的时候我心都麻了,那时的我纳闷看着你,不懂这两个字的意义,不懂你眼底的感情。
我懂了,我现在全懂了。
再叫一回吧,年年,你好些天没有叫过我了。
男人眼角的温热砸在女人的身上,他舔她滚烫的脸,滑腻的脖颈,酥软的胸,颗颗草莓种在那细腻的肌肤上。
囊袋将女人的臀撞得啪啪作响,肉棒抽出半根又嵌进去,抵开那层层叠叠的媚肉,次次撞击她敏感的地方。
花穴湿得一塌糊涂,两片花唇颤颤的吸裹着肉棒,难舍难分。
可傅年远比他想象的更倔,女人纤细的十指都快将枕巾揪紧了,随着下腹的顶撞和收缩反复抓扯。
白腻的娇躯被疼爱成了粉色,被汗珠儿湿透了,一切一切无声的表达着她的欢愉,然而那紧咬的贝齿却依旧不肯发出丝毫声音。
回不去的,再也回不去了,她不是那种打个巴掌再给颗糖就笑呵呵的人。
从他骗她的那天开始,从他给她喝避子汤起,他们之间便再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