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时而搅得天翻地覆。
他好似对她所有敏感颤动的地方一清二楚,大舌吞并粉舌根部的同时,另一只大手沿着她脖颈,耳垂,后颈缓缓摩挲,所过之处,皆点燃了熊熊烈火。
女人的手早被霍随舟放到了自己脖颈之上,胸前一侧的乳儿隔着薄薄睡衣碾压他的胸膛,另一只早被男人攥在手里,抓捏揉搓间,粗粝指腹撵过雪尖尖,整颗白腻乳球尽在男人手掌中,被抓捏成奇形怪状,大片雪乳从指缝里溢了出来。
傅年的身子随着胸前作乱的大手颤抖不止,连着嘴里都时而溢出娇音,悉数被男人吞进嘴里,只觉得胸膛仿佛要着火一般。
霍随舟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碰过她,手里嫩滑的感觉如过电般,密密麻麻沿着手臂窜进脑海,紧紧是摸着那团乳球浑身便激起一股子战栗的刺激,生生烧灼掉他所有的理智。
腰间那团巨物如死灰复燃般迅速立了起来,支起硕大的帐篷,即使小女人屁股坐在上面,依然隐约可见那处茁壮。
等男人反应过来时,手掌已经越过她的睡裤,完全覆盖住曾经承受过自己的私密处,软嫩和粗粝的碾压让两人都为之一颤。
傅年蓦地睁大眼睛,身子软成一滩水倒在男人怀里,那根手指完全掌控她的一切,搅动抽插间浑身颤得不可思议,连着眸子都变得水汪汪的。
穴口紧致吸裹的媚肉快要将男人逼疯,终是忍不住深一些,再深一些,整个手指都刺进吃过他肉棒的地方,带着薄茧的指头抵住最娇软的媚肉。
“可以吗?年年.....”
霍随舟的声音又湿又哑,满是欲色和怜爱的眸子低头攫住她,仅仅一瞬目光都能将她烫化,触及到小女人眼中的怯意之后男人才猛地清醒。
手念念不舍的抽出来,伏在她颈窝住喘息,声声粗重。
他现在不能碰她,等她恢复记忆那刻一定会怨自己,霍随舟不能再伤害傅年!
傅年也没想到最后会变成这样,紧紧埋在男人怀里没敢抬头,耳垂都红了,如墨水在纸上晕开,一直往上蔓延,装死之际听到一声请求。
“叫我一声夫君好不好?年年。”
傅年抬头,微微喘息:“阿恒...不就是夫君吗?”
“是。”霍随舟闭了闭眼,“但我想听你唤我一声,就一声好不好?”
久久的沉默,静得能听见屋子里的喘息和他如鼓般温暖的心跳,男人以为她不会回了,扯了下嘴角正准备说什么,便听到那声轻柔的呼唤:
“夫君......”
低头,女人透亮的眸子里尽是笑意,今天是他的生日,如果能让他开心些的话.......
霍随舟眼底顿时涌上阵阵酸意,将怀里的柔软搂得更紧:“年年,我们重来一回好不好?”男人终是在脆弱的时候问出从不敢开口的一句话。
他想放了她,想送她走,可小女人稍稍对他一好,心头那些期盼和渴望快将他淹没。
没有傅年的霍随舟,他想不出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