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拧亮电灯,明晃晃的光自头顶倾泻而下,也耀得卧室一侧墙壁的衣柜格外突兀,仿佛之前是没有的。
打开后几十件旗袍跃入眼帘,月白影纱,淡绿勾花,或是极为简单的流苏旗袍,崭新整齐地挂在衣架上,胸针璀璨夺目。
嗯?
傅年蹙了下眉,阿恒难道给她买的?为什么她一点印象也没有?正准备关上,视线却注意到顶格上放置的紫檀木匣子。
几乎是一瞬,女人便感知到那东西是她的,好似之前抚摸了无数次。她将盒子抱下来,坐在床上,拉开抽屉。
暗格里只放着个小本子和只秀气的锦囊,拉开松紧绳后里面装着十来个涂满颜色的纸鹤,而本子上满满地写着几个歪歪斜斜的字。
霎时,胸口仿佛被针刺了下,傅年只觉得气闷非常,压得心里难受。
似乎是为了证明什么,女人凝着那两样东西许久,一点点将本子撕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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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清晨,片片雪花自窗口飘荡而下,几块细碎的石头沿着固定的弧线砸上玻璃,发出清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