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含住,阿恒被她养了一个月早就有了感情,看到女人打算丢下她哼哼唧唧的,尾巴直摇,那圆溜溜的黑葡萄水汪汪的。
“小阿恒,你要乖哦。”女人蹲下身子摸摸毛茸茸的脑袋,看到狗子眼睛里毫无保留的信任后红了眼眶,趁它没注意立马将门关上,走得老远都还能听见刨门和汪汪汪的叫声。
青石板两边还留有片片晶莹,绣鞋踩上去极滑,傅年穿过几条小巷后腹部一抽一抽地绞痛起来,连额间都不自觉地冒出虚汗,
她撑在墙上,腿软得要滑到在地那刻却被抱了起来。
“你....”抬眸看去,是她最不想见到的那张脸,傅年当即沉了脸:“你放我下去!”
霍随舟深深凝了她一眼,手上的力道却依然没有放松,像是要把她融进身体里。
男人抱着女人往上河畔走去,披风下摆扫过门檐碎雪弄湿了大半,步子却比任何时候都稳。
“霍随舟,你放我下去!”
女人无力到极点,拼命挣扎后还是被他抱在怀里,最后直接一巴掌甩到他脸上。
“啪”的清脆一声,沿着空旷的巷子回荡,声音大得仿佛整个村都听得见。
霍随舟半张发红,脸侧还有指甲留下的刮痕,他转过来时神色平静:“手疼了吗?要不要换一只手再打?”
我欠你的何止几巴掌。
傅年手都在发麻,相连的一幢幢房屋内不时有人探出头来,她不便与人争论,于是任由男人抱上半山腰的木屋,开门后没来得及关上霍随舟便跟了进来。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女人冷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