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楚潼熹相处这么久，清安倒是也长进了不少，帮她脱了衣裳下了水，便拿着池边的帕子给她擦身。

力度不轻不重，刚刚好。

楚潼熹背对着他，双臂交叠在岸边，歪着脑袋枕在自己手臂上，享受清安的服务。

“唔···尾巴也擦一擦。”身体从上到下被擦洗一遍，楚潼熹又变出鱼尾，在水中抖了抖。

清安也喜欢这样的安静相处，帕子轻轻抚上那截颜色绚丽的鱼尾，小心翼翼给她擦洗。

虽然鲛人并不像人类口中那么柔弱，鳞片也不会轻易掉落，但清安始终怕不小心刮落她的鳞片，对待她的鱼尾总是格外谨慎。

但楚潼熹甩了甩尾巴：“痒······重一点。”

“怕弄疼你。”清安低头轻轻吻她后颈，“上次掉了鳞片，你疼得都哭了。”

“那、那是用力抠才抠掉的。”楚潼熹答得心虚。

明明身体都浸泡在水里，但清安的气息洒在后颈上，还是让楚潼熹身体瑟缩了一下，“别闹···痒···”

清安在她身后轻笑，“哪儿痒？我再给你擦擦。”

说话间，手指顺着她的腰下移，在鱼尾某处轻轻打转。

“哈啊···去、去床上，这里不、不方便。”楚潼熹尾巴那儿敏感得要命，被他用手指拨弄几下，鳞片就主动分开，露出里边翕动的软穴。

好在她背对着清安，看不见他的脸，脑袋现在还算清醒，记得狐狸在水里没有她灵活，不能完全发力伺候她。

“嗯？之前不是喜欢在水里吗？”清安暂时没动，在她身后轻轻亲吻她耳后和颈侧。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人拿着一根羽毛到处搔痒一样，惹得她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身体也慢慢变热。

楚潼熹眼尾被热气熏得泛红，回眸夹他一眼：“今晚和之前能一样吗？”

说是嗔怪，跟撒娇也没什么区别。

清安了然低笑，抱起她从水中起身，“是我愚笨了，乖，抱你回去。”

楚潼熹双臂圈着他的脖颈，看着他垂落胸前湿淋淋的长发，和热水浸透后紧贴身体的白衣，总觉得心里痒痒的。

受不了狐狸无声的勾引，索性抬头索吻。

清安原本是想好好走路的。

只是楚潼熹索吻，他拒绝不了。

脚步放缓，相接的唇瓣间倒是热情不减。

清安实在聪明，该安静的时候，他的吻温柔如水，不带欲念，只是个与她亲昵的互动。

到了夜间，他的吻又成为情事开始的信号，在她口中勾引挑逗，几下就能挑起她的情欲。

楚潼熹被他勾得忍不住伸出舌头，想往他嘴里探，却又被他轻轻侧头躲过。

他眼睛里都带着笑：“阿熹就这么想我？”

楚潼熹没占到便宜，轻轻捶他胸口：“你坏死了！快亲我···”

清安要的就是她主动。

目的达成，他又顺从低头，由着色色小鱼毫无章法地亲他。

就这么边亲边走，等到回到床上时，楚潼熹的鱼尾都随着时间变回了人形的双腿。

不知道是茶楼的伙食太好，还是狐狸们用法力把她的身体滋养得很好，这一年来，楚潼熹竟然长高了些。

虽然总是喜欢泡在水里，但她人形的双腿也还是肉眼可见的变得比之前更漂亮了，不仅修长匀称，还因为天天划水，变得紧实有力许多。

清安把她放在床上，垂着眉眼看她。

单手轻轻在她腿上抚摸，“阿熹好像又长大了。”

话中意有所指，不知是说她长高了，还是另一处的变化。

寻找到他目光落点，楚潼熹默默抬起手臂，挡在自己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