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书塾, 他在家中闭门读书, 觉着反倒是比以前在陈夫子手底下更能静心了。 往日他总一味的惧怕陈夫子, 想着写好字,读好书, 得到他的认可。 如今远离了他,不怕时不时挨上一戒尺, 手上稳,抒写顺畅; 脑子也似乎清明了许多, 一篇文章通读三遍已有了些记忆, 再刻下功夫,很快就能背诵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