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瘪了下嘴,不欢喜道:“瞧你只怕当时的心思全然都放在了祁大人中榜上,浑然忘却了那还是我们头一回见。”
萧元宝道:“我哪里敢忘,记得真真切切的那是咱头一回见面。彼时瞧着人,恍若觉着见了神仙哥儿一般。”
姜汤团复又高兴起来。
须臾,他又抿了抿唇,问道:“你说赵郎君他也还不曾说定亲事?他似乎年纪与祁大人相仿。”
萧元宝点头,与他说了几句先前赵光宗议亲的不顺,又言了他准备考官的事情。
“我以为赵郎君早已成了婚,倒是不想他还不曾。”
萧元宝道:“阿南说他是榆木脑袋,于婚姻之事上,迟开不出花来,也是教人着急。”
“眼下有考官的大事,事情未了却,只怕是一时半会儿也将这事情提不上行程来。”
姜汤团道:“赵郎君是个踏实的人,此次考官定然能遂了心意。”
说罢,他又忍不得咳嗽。
萧元宝赶紧与他递了一杯子温水去,他眉头紧锁着探了探他的额头,倒还好不见滚烫,只就是单单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