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四周,新房还是他之前过来见到的模样,只是张贴了红窗花儿,摆了红烛,红灯罩,所见之处,多用喜庆的红装点。
他坐在床边,脚不由得翘起了些,心头多是欢愉和安心。
以前在村里的时候,他见着那些打外头嫁过来的娘子和夫郎,每到年节上,就挺是想家,可想却也不得见。
嘴上总说还是做姑娘哥儿的时候好。
他家中和睦,时也想着成亲远嫁,再是难见亲人一面,又到一个新的家宅中,与一个情分不多深厚的男子共度一生,属实是教人心中不多安宁的。
不过走至今日,如此境遇安排,这些曾经忧心的事,似乎都并不存在了。
萧元宝勿自胡乱思想了一会儿,从旁头的桌案上偷拿了几颗桂圆剥吃了。
昨儿夜里睡得迟,今早又醒得早,如此折腾了大半日,时下困意袭来,他有些哈欠。
瞧着闭着的窗子外头还很明亮,时辰当早,便蒙了盖头,靠在床上眯眼打个盹儿。
倒是不想好睡,迷迷糊糊的给睡了过去。
天色灰灰,酒过三巡,祁北南酬谢了宾朋前去喜房时,天已擦黑了。
祁北南步履可见急促的到屋门口,却又没立时进去,他顿在门前,转头看向秦缰:“我衣饰可齐整?”
秦缰左右看了祁北南一眼:“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