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家什来京,不妨你书信一封给蒋夫郎,教他随着商队来京,参加咱们的婚宴,当是散心了。如此长久的在村里那么大点的地方屈着,就是再开朗的人,非也逼得郁上病。”
萧元宝眉心一动,道:“那我倒是不如教他这趟来就留在京城了,省得在回村里受人说长道短,有酱菜的生意教他打理,想来他也待得住。”
祁北南想来是个不错的主意,京城里无亲无旧的,要有个长辈在,确实也能多个照应。
只就不晓得他肯不肯,不过先将人接过来总不会差,托他帮着料理他们成亲的事情。
时间住得久,甚么都有能谈的余地。
萧元宝顺势又与他说谈了菇子不多,需得再运的事,两厢又做了长时间的商量。
进了夜,两人才写好回信,加了银子差人快马加鞭的送回去。
赶在腊月的最后一日,便是大年那天,明家的商队到了京城。
外头大雪,人都冻得快缩做了一团。
又是戴帽又是蒙着嘴,外头来的人只余了两只眼睛在外头。
“老师!”
萧元宝见着裹得厚厚的蒋夫郎从马车上下来时,欢喜的像只小雀儿一样飞扑过去,径直一把将人抱住。
“多大的哥儿了,还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