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的,才意识到祁北南在做什么。
他觉着自心间传出了一种战栗感,不痛却很痒,蔓延至周身,感觉极奇异,是他从前从不曾有过的感觉。
很痒,却无从抓挠。
半晌后,祁北南才放过了那只明显已经烫红起来的耳朵。
“别在撩拨我了,我不是个经受得住撩拨的人。”
萧元宝听着祁北南喑哑了的声音,眸子睁大了些。
他好生冤枉,究竟是谁撩拨谁的。
萧元宝往前连一本略带些男子与哥儿欢事色彩的小话本都不曾瞧过,心思单纯的不行。
哪里接得住祁北南的茬,只当是确实他不对了似的。
下意识的便抬手捂住了被祁北南亲过的耳朵,好似是贼人犯了事藏了证物就当事情没有发生过一般,可心如擂鼓,眼睛也心虚的不知往哪里看。
祁北南却轻轻的拿开了他的手,看着两只明显颜色不一般了的耳朵,又还上手捏了捏,好似还挺满意自己的杰作一般。
萧元宝感觉无地自容,想逃走却又坐在桌上,身前还堵着一座山似的人。
他时下总算是晓得作何要将他抱桌子上了。
“你、你还不快吃了早食进宫去,一会儿迟了时辰。”
祁北南复又展身抱了抱萧元宝:“是你说喜欢我的,我这才与你多独处些时辰,这番怎又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