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的手,犹嫌不足,又捏了捏他的脸和耳朵。
只觉得满心满眼的都是喜欢。
萧元宝教他捏得烦了,转也去摸了摸祁北南的眉骨和高挺的鼻梁。
想着这么英俊的郎君,往后就是他一个人的了,怎么想怎么都觉得高兴。
两人不瞧书也不做事,就在屋子里待了大半日。
好似就那么一道待着,什麽旁的事情都不做,也觉得十分有趣味,不晓得时间怎么就过去了........
且再说这时候的杨学政府上,杨郴叙与祁北南示好受拒后,回屋里便闭了整日的门。
杨学政原先还不晓得是怎麽回事,问了下人的话,才得知杨郴叙去送了祁北南。
他见着在屋中红肿了一双眼睛的杨郴叙,气道:“爹已将人唤前来与你相见,祁北南那般聪明的人,必然一点即通。若是他有那意思,放榜后自会再上门来。”
“偏生你却沉不住气,半点不矜持,巴巴儿前去与人示好,这朝倒是好了,教人一口回绝了去,平白丢了脸面。”
杨郴叙本就伤心,又受学政责备,心头更是难受:“爹爹只怪我,怨我罢。”
“当初那马俊义与我示好,爹爹要筹谋。人马大人四品官员,咱家与之,已然是高攀了。爹爹却嫌马俊义不受马大人的重视,又还只是个秀才,生要我等着乡试后再做考量,教我不可与人过热,也不能太冷淡了去。”
“可人家也不是傻子,全由着爹爹盘算,早先已不与我再来往。”
杨郴叙呜咽道:“婚姻大事,我知当家里做主,由不得自个儿的心意。为此一应也都听爹的安排。”